待看清楚後,慕容玄奕才發現那個人真的是鳶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正奮力地追著一個灰衣男子。
想也不想的,慕容玄奕忙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冷鳶看見慕容玄奕走出去了後,自己一個人坐在包廂裏心中總是忐忑不安的,他不明白玄奕現在到底是怎麼想自己的,他還要她嗎?
越想她越有些坐立不安,於是便偷偷地追了出來,結果沒想到她剛看見他,就瞧見旁邊就有一個小偷正在摸玄奕的荷包。
這她還能忍?就算是遇到了不相幹的人被偷錢她都是要拔刀,哦不,拔鞭子怒吼一聲的,更何況這還是她心愛的玄奕,所以她便想也不想地大喊一聲追了上去。
她從小便在草原上長大,後來又跟著蕭墨堯和慕容玄奕在軍營裏鬼混了幾年,身手算是不錯的,所以不一會兒,冷鳶便一個翻身擋在了那個小偷的身前,隨後一個甩手用皮鞭子狠狠地將那個小偷抽倒在地。
“誒喲,女俠饒命!女俠饒命!荷包我給您,求您別打我了,誒喲……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那小偷沒想到冷鳶一個瘦弱的小姑娘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下手也是這麼地穩準狠,他感到自己胸膛裏的內髒都要被絞亂了,忙疼得趴在地上不住地求饒。
周圍圍觀的路人瞧見了頓時都被冷鳶的身手和地上求饒的小偷給吸引了過來,都慢慢地聚攏到了一起。
“哼!饒了你?饒了你你還會去偷別人的錢,而且沒準你偷的就是人家的要救命的救急錢,所以我是不會饒了你的,我要報官!”
冷鳶一手插著腰一手執著鞭子氣勢很足地大喊道,一副要與惡勢力死磕到底的勁頭。
“好!女俠我幫你報官,大家夥幫忙看住這個小偷啊……”
“原來就是他啊,怪不得我這幾天總是丟荷包,原來都是被他偷了去,我呸!”一個婦女氣不過忙掄起一旁攤子上的白菜幫子朝小偷狠狠地砸了過去。
“就是!打死他!打死他!這個敗類……”
……
周圍的路人聽了冷鳶的話都不淡定地沸騰了起來,紛紛開始討伐起小偷來,冷鳶瞧著沒自己事了便彎腰撿起慕容玄奕的錢袋準備離開。
“這位女俠,看你這麵相不像是我們這個地方的人,不知女俠可否賞個麵子和在下的吃個飯?也算是我代表我們綏陽縣的百姓們感謝你了。”這時一位長相清俊的公子突然攔住了冷鳶,他麵容含笑、翩翩有禮地向冷鳶邀請道。
“啊?吃飯?不了,我還……”聞言冷鳶忙笑著揮了揮手表示拒絕,她還要給玄奕還荷包呢,沒功夫去跟他吃什麼飯。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腰身被人用手臂環住,隨後頭頂傳來慕容玄奕清冷霸道的聲音,“她是我的女人,和你吃什麼飯!走開!”
他的女人?聞言冷鳶白皙的臉蛋上迅速染上了一抹緋紅,她仰著小臉呆愣地看著慕容玄奕略微有些冷漠的臉色,心跳止不住地加速。
結果還沒等她高興完整個身子便被他生硬地轉了個個兒,然後慕容玄奕拉著她的手大步離開,冷鳶有些跟不上隻好小跑著盡力跟了上去。
冷鳶抬頭看著慕容玄奕冷硬的下顎,心裏頓時感到一股陌生感,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慕容玄奕,以前他在她麵前從來都是笑嘻嘻的,從來不會這個樣子甩臉子、發脾氣給她看。
有些莫名其妙地冷鳶抿了抿唇,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玄奕?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看起來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沒事。”慕容玄奕淡淡地應了一聲,繼續拉著她走路。
“哦,對了,你的荷包我幫你追回來了,你也真是有夠不小心的,竟然能讓那樣一個毫無身手小偷近你的身。”冷鳶邊吐槽他邊將她手裏的荷包遞到慕容玄奕的麵前笑著說道。
聞言,慕容玄奕的步伐漸漸地停了下來,握著冷鳶的手也慢慢地鬆開了,他盯著身前的荷包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是啊,我確實太不小心了,真是謝謝你幫我把荷包追回來了。”慕容玄奕有些諷刺地勾了勾唇角,伸手將荷包收下揣進了懷裏,隨後便不理冷鳶沉默著轉身離開。
見到他這樣,冷鳶的心中頓時警鈴大作,玄奕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他看起來更加生氣的樣子了?難道是自己惹他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