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是輸液不是針灸(1 / 2)

張芙齡再次醒了過來,頭還是暈暈乎乎的,隻見雪白的房頂,自己躺在一張很硬的床上,衣服也被換了。她動了動胳膊,發現手上紮了一根針,嚇得坐了起來,趕緊拔掉了針。

這是何處,難不成是監牢,不然為何自己被施酷刑?可是,我不曾犯罪,為何要進監牢?

“同學,你怎麼把吊針拔了?裏麵還有一大半呢!”旁邊的病友見張芙齡拔了吊針,不明白她在幹什麼,就好奇地問。

同學?我不曾上過學堂,都是父親母親親自教,她為何要叫我同學?

“這位同學你來得正好,她把吊針拔了,你快去叫護士吧。”她看見李毛毛進來了,就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了他。

“謝謝!”李毛毛對她表示感謝,然後又按了床頭的呼叫按鈕,把手裏的住院單,繳費單放在一旁的桌上,坐在李依依的身邊:“你感冒這麼嚴重,隻能打吊針了,你怎麼拔了它?”

“公子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張芙齡往床的另一邊挪,掀開被子光著腳站在地上,往門外跑。

“同學,你跑什麼?”她剛到門口,就跟迎麵走進來的短發女護士撞上了,兩個人差點摔倒,護士吃痛地對她說。

“依依,你葡萄糖還沒有輸完,跑什麼?鞋,你沒穿鞋!”李毛毛頭痛地拿起她的鞋去追她。

終於逃出了那個房間,張芙齡拚命地往前跑,還不時地回頭看。周末醫院忙忙碌碌地,看病的人很多,她時不時地就會撞到人,口裏不斷地道歉,腳下卻沒有停下來。

眼看著李毛毛就要追上來了,她已經到了走廊的盡頭,有個安全通道,她就順著樓梯往下跑。這麼高的樓梯她從來沒有爬過,還有些害怕,隻好抓住欄杆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嗨,逮到了!你跑,我讓你跑!”李毛毛一把抓住李依依的胳膊。

“非禮啊,非禮啊!快來人啊!”張芙齡跑得滿頭大汗,被追上來,就立刻破口大喊起來。因為在樓道裏,還能聽到回音。

“你瘋了!”李毛毛趕緊用手去捂住她的嘴,隻是手裏拿著鞋,隻好先扔在地上。“哎呀,你別鬧了,先把鞋穿上,我再陪你跑馬拉鬆。”

“噔噔噔噔!”傳來一陣上樓梯的聲音,原來是有兩個人聽到張芙齡的叫聲,立刻跑上來看發生了什麼。還有同樓層的,也聽到了聲音,走了過來。

“同學,你放開那個女孩。”一個看上去十分有正義感的大叔看他們拉拉扯扯地,男孩還捂住了女孩的嘴,鞋也脫了,以為真的是非禮。看見他手裏沒有刀之類的,就一把把李毛毛按在地上。

見李毛毛被製服了,一個阿姨就拉住張芙齡安慰她:“沒事,沒事!他沒有把你怎麼樣吧?來,我們先把鞋穿上吧!”這個阿姨應該和大叔是夫妻吧。

“大叔,大叔,疼!”李毛毛真是無妄之災,疼得大聲叫了出來。

“這位先生,你弄錯了,他們是同學。”趕過來的女護士撥開圍觀人群,看見李毛毛被按在地上,趕緊把李毛毛扶了起來。

“同學?那那個女同學還喊非禮?”大叔還以為自己見義勇為,沒想到竟然是一場烏龍,隻好訕訕地放開李毛毛,尷尬地對張芙齡說:“同學,這我就要說說你了,開玩笑,是有限度的,你這就是放羊的孩子,到時候真的有人非禮你,就沒有人幫你了。”

“大叔,我真的不認識他,不是開玩笑!”張芙齡滿臉通紅,坐在樓梯上哭著說。她實在跑不動了,沒有力氣了。

看她哭得那麼傷心,不像是說謊,眾人麵麵相覷,圍觀的人群都搞不清楚了狀況:“怎麼回事?”

“他們真的是同班同學,我已經看過他們的學生證了,還是這個男同學送女同學來醫院的。”護士趕緊解釋,“大家散了吧散了吧!先生,也謝謝您見義勇為!以後這種事還是要管,萬一是真的呢,你們說是吧。”

“護士小姐說的對!”圍觀人群漸漸地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