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叫黃小妹的女孩,巧笑倩兮的上前一步,將一枚香瓜給了蕭子焱,蕭子焱笑著在香瓜上撫摸了一下,女孩嘴角綻放出來一抹勝利的微笑,回眸誌得意滿的掃視一圈同伴。
那眼神,鳳無塵知道,是證明所有權的眼神。
其餘幾個女孩都怏怏不樂的,再看時,原來每個女孩手中都舉著一個香瓜啊,鳳無塵不知道這送香瓜究竟有什麼典故,還在納悶呢,隻見蕭子焱那白皙頎長的手指,已經不慍不火的落在女孩手中的香瓜上了。
輕輕的撫摸之……
鳳無塵看到女孩當即麵紅耳赤,好像那手撫慰的不是香瓜,而是她身體的某部分一樣。
“姑娘厚愛,按理說,某應卻之不恭,隻可惜,某的發妻就在旁邊呢,某不好接受諸位的好意!”鳳無塵聽蕭子焱半文不白的說,頓覺後背發涼。
暗暗納罕,到底還是急中生智的家夥,發妻?哪裏有什麼發妻啊?鳳無塵回眸一看,不見有群演出現,但是此刻,那黃小妹麵上已經掛不住了,目光銳利的好像匕首一樣,直勾勾的落在鳳無塵的麵上。
幸虧目光不能殺人,不然,不要說是鳳無塵一人了,就算是千軍萬馬,恐怕都抵擋不住眼前人那利劍一般的眸色呢。
“小妹以為是一個多麼絕世無雙的女子,想不到您的品位就這樣……”那女孩一邊說,一邊將香瓜朝著鳳無塵丟過來,鳳無塵一呆,手中的匕首出鞘,華麗的一個轉身,躲避過香瓜襲擊的同時,手起刀落,香瓜一分為二,落在地麵上。
看上去好像開了瓢的腦袋似的,香瓜的瓜瓤滾落在地上,黃橙橙的,有點惡心,鳳無塵的目光有點冰冷,擦拭一下刀刃,嗖的一聲,還刀入鞘,那動作行雲流水,非訓練過千百萬次,簡直沒有可能。
幾個女孩花容失色,再看黃小妹,小妹哎呦一聲,捂著心口,癱瘓在了地上。
“某家賤內乃是個……名副其實的河東獅,所以,姑娘要是不介意……”
“不,不,不,很介意。”這姑娘從冷冰冰的地上站起身來,和幾個女孩走了一個精光,這片刻,蕭子焱卻大笑,無塵冷哼一聲,大步流星到前麵去了。
“你笑什麼?”鳳無塵道:“你今天笑了幾百次了,笑的多了,對笑話不好。”
“無塵,你剛剛……很有意思。”
“第一,我不是河東獅,你看我的眼睛,我是母老虎嗎?”鳳無塵一句話問到蕭子焱的臉上,蕭子焱笑的岔了氣兒,但還是假裝一本正經的模樣——“不,不,你不是。”
“不,我說平時,平日裏我在你身邊對你做小伏低,我有哪點是母老虎的模樣了,第二,我又不是你的賤內,你怎麼能這樣呢?”
“雖不然,隻恐洞房花燭以後,就……”蕭子焱還要說,鳳無塵看看周邊,唯恐蕭子焱說出來好聽的了,立即捂住耳朵,拔足狂奔,剛剛到前麵去,就看到一行太監從門洞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