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幹多嘴多舌,一切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回皇上,回皇上,有刺客居然將娘娘給搶走了,那刺客後背連中兩箭,十有八九是不成了,您不用憂心,且等奴才繼續去探聽。”旁邊一個太監急急如律令的進來,將外麵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言簡意賅的做了彙報。
“好,好,誰能將那刺客給朕射殺,朕重重有賞。”
“是,是。”這太監喜滋滋的傳話去了。
但是,鬧了大把天,五更之前,那刺客居然逃走了,這太監特特來回話,蕭子睿一個耳光丟在太監的麵上,將太監打了一個找不著北。
“真是豈有此理,你們就是給朕這樣當差的,真是豈有此理啊。”蕭子睿是氣壞了。
第二日,消息不脛而走,卯時前後,王弟蕭子焱匆忙穿好了朝服,到帝京去了,前前後後,文武百官都來了,他們想要看看,昨晚的火勢究竟如何,昨晚,她究竟怎麼樣。
過來一看,發現蕭子焱渾身都好短短的,蕭子睿去參拜蕭子焱,蕭子睿穿著厚重的朝服,“臣弟見過皇兄,昨晚走水,臣弟殫精竭力,一早上馬不停蹄就趕過來了。”
他的聲音,依舊是硬語盤空,每句話依舊是字正腔圓,但聽在蕭子睿的耳朵裏,卻分明是在嘲謔自己,他是來看笑話的吧?再不然就是看看自己究竟死了沒有。
蕭子睿並沒有立即讓蕭子焱起身,眼神裏掠過一抹凝重之色,目光冷峻,詭譎,“王弟,顯然那人並非是過來謀刺朕的,和意見得呢?要果真他想要的是朕的性命,一把火將朕的寢殿燒了,朕不是死於非命。”
“這……”蕭子焱的目色也不見得很好。
“他不是不將朕弄死,而是投鼠忌器,隻因為,朕的身邊有一個人鳳無塵。”他一麵說,一麵站起身來,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刀鋒似的落在蕭子焱的身上。
“王弟昨晚呢,似乎沒有休息好呢。”
眾人聽蕭子睿問話問的蹊蹺,不免都怯生生的看向蕭子睿。蕭子焱卻始終四平八穩的跪著,對一切山雨欲來的局麵都處之泰然,眾人也都明白,昨晚的事情起的太奇怪了。
不免乜斜這兩人。
“哎呦……”一個丫頭冒冒失失的過來,原是給蕭子睿奉茶呢,一杯茶卻不小心淋淋漓漓從蕭子背上澆築了下去。
“王爺,王爺,小人有眼無珠,有眼無珠啊,小人……奴婢沒有看到王爺跪在這裏,是奴婢有眼無珠,奴婢罪該萬死。”這樣的狀況裏,忽而闖入一個驚慌失措的丫頭。
隻要是聰明人,都知道這丫頭的到來,乃是別有用心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