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像在用明亮的眼睛,在看這奇形怪狀的世界一般。幾個人進入屋子,屋子裏安安靜靜的,侍衛將蠟燭點燃了,紅燭高燒,一片熠熠生輝,流光溢彩。
蕭子焱站在紅燭下,那抽搐的光芒,映襯在蕭子焱的麵上,讓蕭子焱看上去那樣恐怖,蕭子焱低眸,冷笑一聲——“真好,真好啊,在本王這裏總有那麼多吃裏爬外之人。”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兩位夫人麵前,曲靖婉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解晚晴始終是平靜的,那秋水一般的眸子,在燈燭熒煌裏,看上去平靜好像一泓秋水一般。
眾人形態各異,互相看著對方,良久良久的沉默過去了,蕭子焱上前一步,麵上浮現了一抹專橫,冷漠的眸子裏射出一抹陰狠惡毒的光芒。
“曲靖婉,跪下。”大夫人與他成婚已經兩年多了,他疾言厲色的時候盡管很多,但如今晚一般的,卻還是破題兒第一遭。曲靖婉知道自己錯了,希望虛心能得到寬大為懷的處理。
他的麵上浮現了一抹暗啞的陰雲,就那樣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旁邊的碧玉卻將頭磕的山響——“王爺,王爺,求王爺開恩啊。”
蕭子焱回頭,看著曆代帝王圖,半晌,這才朗聲說道:“曲靖婉,你從今日王府第一天開始,時至今日,你算計過二夫人多少次,你早已經失去了一個做臣婦的本分,今日,朕但這列祖列宗的麵,褫奪了你王妃的封號。”
“啊!”事情怎麼能這樣嚴重呢?曲靖婉還以為,今晚例行公事,不過雷聲大雨點小,但今晚的情況和之前完全不一般啊,他的恐懼攀升了不少,眼前一模糊,嘭的一聲就栽倒在地上了。
“王爺,您……您不能如此這般啊,臣妾固然有錯,但臣妾在很多時候也是給冤枉的啊,您隻看到了臣妾的兩麵三刀,卻沒有看到其餘人的陽奉陰違啊。”
“哦,按你的意思,這王府裏,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還另有其人了?”蕭子焱盯著她看,她的麵上浮現了一抹劇烈的慘痛,聲音也跟著變了。
“你倒是說說看。”蕭子焱給列祖列宗焚香,一口將香上的火焰吹滅了,這邊廂,卻聽到曲靖婉好像獵豹一樣的鳴叫起來,跟著身體凝聚了衝擊力,一下子就撞在了解晚晴的身上。
“王爺,沿途發生了那樣多的事情,您以為,一切都是臣妾一個人在做嗎?臣妾不過是一個靶子,一個讓人利用的罷了,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他啊,您現如今卻要讓臣妾一個人遭受這個!”
曲靖婉哭哭啼啼,用女人管用的武器來征服蕭子焱,隻可惜蕭子焱對這武器完全是敬謝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