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之前,她也僅僅是一個小丫頭罷了,但頤指氣使,在王府中為非作歹,是任何人都不會將她怎麼樣的。
隻因為,她有曲靖婉這一重金鍾罩鐵布衫在保護者,但現如今,情況好像不盡相同了,她需要另謀生路了,不能跟著曲靖婉一起下地獄。
“丫頭,拿上來吧。”
解晚晴柔柔的說,旁邊丫頭點點頭,終於能揚眉吐氣了,以後在這裏,終於是解晚晴隻手遮天了,眾人看到丫頭將一張紙拿出來了,解晚晴抖動抖動紙張,跪在蕭子焱的麵前。
“王爺,臣妾在路上發生了那麼多驚險的事情,就斷定了大姐姐不是什麼好人,一開始,臣妾也僅僅是在懷疑罷了,但逐漸的,那懷疑就落實了,臣妾唯恐回來反受其害,臣妾就……先下手為強了。”
“王爺要說臣妾城府深也好,要說臣妾心思縝密也罷,反正臣妾將這證據已經拿出來了,這也是剛剛臣妾讓丫頭在她的書房裏拿出來的,您過目過目,一切不言自明。”
“呈上來。”蕭子焱冷然道。
解晚晴嬌滴滴的將手中的紙張給了裴臻,裴臻握著,送到蕭子焱手中,蕭子焱一目十行的瀏覽,這玩意兒,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驚悚與解晚晴發現了這個。
“哈,真好,曲靖婉,你看看這是什麼?”一邊說,一邊將那輕飄飄的幾張紙丟在了曲靖婉麵前的地上。
“這……”曲靖婉凝眸,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失而複得的幾張紙,這幾封信可是……是她和蕭子睿之間來往的證據啊。
“這……”曲靖婉困獸猶鬥,淚光閃爍——“賤人,賤人,原來是你,是你將這幾封信拿走了,我就說我翻箱倒篋也找不到,賤人,賤人啊!”
解晚晴急怒攻心,卻不理睬曲靖婉,曲靖婉一邊憤怒的謾罵,一邊說道:“王爺啊,我真的沒有傷害你的意思。”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呢?現如今你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蕭子焱冷漠的站起身。
“我冤枉啊,我被冤枉了啊。”
“好一個冤枉,好一個被冤枉啊。”蕭子焱眼角的肌肉跳動的厲害。
“這是褫奪你妃位的東西,自己看看吧,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這府上的妃子了,你也莫要繼續興風作浪,免得本王將你趕走,本王沒有和離你,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自己看看吧。”
蕭子焱一邊說,一邊但這眾人的麵,氣定神閑的起身,將那文件給了裴臻,裴臻握著文件,朗聲念誦起來,每個字都讓曲靖婉淚如雨下。
一切都念誦完畢,曲靖婉卻好像被獵人打斷了腰杆的狐狸一樣,趴在地上氣喘籲籲,惡毒的眼睛裏爆射出一抹明火,要是可以,現在,她是想要將高高在上的解晚晴給撕碎的啊。
但畢竟還是忍耐住了。
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麵上浮現了一抹沉痛。
“至於丫頭碧玉,本王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