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塵有了儲備食物,麵對災荒的本能。
盡管,鳳無塵知道那種痛苦的日子是真正一去不複返了,放鳳無塵還是殘留下來這個優秀的傳統。
明蘭比鳳無塵尤甚。
兩人吃過了東西,無塵被人帶著去見蕭子焱了,蕭子焱等著鳳無塵,看到鳳無塵來了,不禁一笑——“穿著這一件衣裳,很好看,聽說你早上搶白了本王一早上?”
“無塵可不敢,那誰做什麼這樣排喧無塵呢?”鳳無塵去找早上那個“傳話筒”,卻發現,那人並不在。
“不用找她,她是如實的彙報罷了。”蕭子焱說。
“你的新娘子呢?”鳳無塵看向蕭子焱。“你倒是紅光滿麵的,那個新人啊,就倒黴了,烏雲罩頂烏雲罩頂啊!”
“此話怎講呢?”蕭子焱將一把匕首拿出來,破一塊橙子給鳳無塵吃,鳳無塵一邊吃,一邊酸溜溜的說道:“那女孩到你這裏,又要開始無窮無盡的宅鬥了啊。”
“那女孩果真鬥起來,其餘人都不在話下。”他打趣地說道,也沒有看她的臉色。
“那女孩,你很熟悉啊?”
“不算是熟悉,也就睡過那麼……”蕭子焱舉起來手指給鳳無塵看——“十來次吧。”無塵聽到這裏,冷笑——“浪子回頭金不換,你連結婚都沒有呢,就睡了人家,這真是……”又道:“不會是奉子成婚吧?”
“奉你的頭!”蕭子焱將橙子給了鳳無塵,“那女孩搞不好還沾沾自喜呢。”
“喜什麼,喜你是個王爺?”
“這是其一,其二脫了衣服進被窩更好呢。”
“下流。”無塵不吃橙子了,離開蕭子焱的屋子,七拐八拐到外麵去了,在廊橋上,看到解晚晴,解晚晴看到鳳無塵,目光呆愣愣的,良久解晚晴卻笑了,那笑容,實在是太難看,太古怪了。
解晚晴看到無塵從屋子出來,她轉過身,漫不經心的去了,至於新婦是誰,究竟從何處來,有什麼沒有什麼,卻不是她能知道的了,也是她沒有資格知道的。
剛剛,無塵和蕭子焱在屋子裏聊天的話,她全部都聽到了。
“到哪裏去?”無塵看到解晚晴,追趕了過去,解晚晴站在無塵旁邊。兩人今天都是一色的紅,無塵是棗紅色,紅的好像雲霞一般,至於解晚晴,她衣裳的紅,比無塵要稍微淡一點兒。
“又要娶親了。”解晚晴好像在自說自話,沒有主謂賓,就那樣盯著花圃裏的花卉,無塵一哂,“之前,我們不是還看到了並蒂花,你說,看到並蒂蓮就會有吉兆,這不是吉兆是什麼呢?”
“這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吉兆,對某些人來說,卻……是凶兆呢。”解晚晴不避諱這個話題,露骨的說,無塵道:“什麼凶兆吉兆的啊,你今天可不能說這種敗興話。”
“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但新人終究還是會變成舊人的,到那時節,大家哪裏有幾個是開心的呢?”解晚晴一邊說,一邊惆悵的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