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加入這木薯粉和紅花,這個藥就毀了?”
“這……”醫官點了點頭,頓時不敢說話了,但蕭子焱卻不依不饒,正色道:“盯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是。”那醫官打了一個寒噤,盯著蕭子焱的眼睛,說道:“這藥膏中,加入了木薯粉與紅花,說起來就……就不很好了,這木薯粉是有毒的,屬於*,雖然是能服用的,但是劑量畢竟有限。”
“至於這個紅花,您也知道,紅花一般是用來墮胎的,其藥性比較辛烈,是很寒涼的,而治療傷口的藥,向來都是溫和的,這麼一來,非但藥效會大打折扣,這藥還會要人命呢。”他說。
“本王知道了。”蕭子焱點了點頭。
“出納!”蕭子焱看向那男子,那男子如夢初醒,用那似醉非罪的眼神,盯著蕭子焱看,“王爺。”
“查!”
“是。”和人連連點頭,蕩開手中的一本書就查起來,不要說這個人眼睛看起來醉醺醺的,但速度卻不容小覷,才一時半會,已經查出來了。
“回王爺,今年領用紅花的隻有一個人,是在五月中旬的時間。”
“五月中旬?何人?”蕭子焱問,那出納左右看了看,卻不敢回答,怯生生的模樣。
“回王爺,是妾身。”旁邊的曲靖婉上前去,在蕭子焱麵前行禮,淡淡的解釋道:“妾身蕩秋千扭傷了腳踝,淤血比較多,妾身苦不堪言,聽說紅花能化血,妾身就到內府去領用了,這都是五月的事情了。”
“嗯。”蕭子焱平靜的從鼻孔中冷哼一聲。
“木薯粉呢?”蕭子焱又道。
“這木薯粉,”那人指了指書頁,說道:“這木薯粉,六天之前,碧玉姑娘領用了,接著就是今年一月份的了,還有八月份之前也有人領用,不過都是一點點,你也知道,做月餅也是能用的。”
“真好,真好啊。”蕭子焱惱羞成怒,狠狠的盯著碧玉與曲靖婉,“原來,都是你主仆二人做的好事情。”
碧玉瑟瑟發抖,原本碧玉對蕭子焱就感覺恐懼,每常看到蕭子焱,就如同老鼠看到貓兒似的,今日,蕭子焱盛怒之下,這恐懼的力量就比之前還要厲害了,至於旁邊的曲靖婉,隻能悲心的跪在蕭子焱的麵前。
“此事,和妾身沒有關係,妾身想,碧玉跟著妾身也已經很多年了,碧玉即便是在怎麼心術不正這也沒有可能……”曲靖婉說到這裏,卻哽咽了,碧玉一下子就抱住了曲靖婉。
“小姐,小姐,我沒有,我沒有啊。”
“小姐焉能不相信你呢,好碧玉,小姐是相信你沒有,奈何他們不相信我們沒有啊,這一次,我們是讓人給算計了啊。”曲靖婉狠狠的盯著解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