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上一次的宴會一般,還邀請了蕭子睿以及夜榕,夜榕也就罷了,但蕭子睿對他們來說就是不速之客了,究竟蕭子焱這裏還有什麼不透明的安排,是無塵等都不知道的。
無塵為這節目,緊鑼密鼓的安排,隻可惜曲靖婉什麼才藝都沒有,無塵和解晚晴隻能安排曲靖婉做一些簡單的動作,即便是簡單動作,沒有專業的素養,做出來也未必就標準,就好看。
“就這樣,不錯,就這樣。”無塵鼓勵王妃,曲靖婉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因缺乏鍛煉,顯得很僵硬,但能怎麼樣呢,即便是如此,卻還是需要去跳動啊,無塵糾正了很多次,但曲靖婉卻還是不得要領。
眼看,時間就到了,到這一天為止,曲靖婉的表演水平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提高,看到曲靖婉這模樣,無塵是失望透頂了,不過還好,自己有第二個計劃,這計劃卻是瞞著眼前的解晚晴,自己一個人擘畫出來的。
當天,人們陸陸續續到了王府,達官貴人不很多,隻因為他們知道,今日,是蕭子睿要來。而今日,蕭子睿到了,王府裏似乎也熱鬧了起來,其實那僅僅是假象罷了。
第一個節目,是家裏的團隊表演的,其水準之高,也是可見一斑,其實,第一個節目僅僅是鋪墊罷了,台下的看客,除夜榕表現的很活潑其餘的幾個人都很平靜。
蕭子睿鮮少吃東西,也鮮少喝酒,因為在飯菜中動手腳下毒這種事情,是蕭子睿的家常便飯,蕭子睿唯恐這些飯菜也有慢性的毒藥,那樣一來,自己吃了卻還蒙在鼓中呢。
反觀一下蕭子焱,最近的蕭子焱,身體看上去不怎麼好,一張口就咳咳咳的咳嗽,一個咳嗽就飲酒,這是一個惡習,但是想要改變,卻難上加難。
盡管,鳳無塵也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蕭子焱卻從來沒有改變的意願。
“朝廷最近除了蠹蟲,居然是在朕的眼皮下麵。”蕭子睿對蕭子焱說,蕭子焱露出一個“願聞其詳”的眼神,蕭子睿將最近解寶貪汙的事情告訴了蕭子焱蕭子焱納罕——“什麼?解寶那樣無法無天嗎?皇上的意思呢,見這人怎麼處決呢?”
“朕準備殺之。”蕭子睿說的很尋常,但眼神卻很冷峻。
“殺之,也無不可,其實,這種人殺了以儆效尤是很好的。”蕭子焱道。
“好像,你還有更好的辦法,你以為,他能痛改前非?”蕭子睿盯著蕭子焱,蕭子焱良久的沉默,輕輕笑道:“所謂痛改前非,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卻可以稍加利用。”
“這種人,懶得利用他,不過一刀兩斷罷了,對了,王弟最近看上去身體不怎麼好,臉色也不怎麼好,究竟吃了藥嗎?”
“日日都在調理,卻還每況愈下,不知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帝京的醫官比王府裏的更勝一籌,您何不到京中來找個太醫給你看看呢,非要與朕這般的見外。”蕭子睿一邊說,一邊動情的伸手,輕輕拍一拍蕭子焱的肩膀,蕭子焱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