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鳳無塵感覺奇怪。
第二日,蕭子焱的身體果真好了不要,那種身輕如燕的感覺,讓蕭子焱產生了重生的錯覺,蕭子焱吃下一塊玉米餅,感覺胃口也好了,天一亮,夜榕居然也到了蕭子焱這邊。
“早安啊,蕭子焱。”
“你如何這般早。”
“哦,我昨夜沒有離開,睡在你三王妃香閨裏的,還發現了她的情趣內衣。”其實,夜榕僅僅是想要開蕭子焱的玩笑。孰料,蕭子焱勃然大怒,“你如何沒有經過本王允許,貿然就進入王妃的屋子呢?”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蕭子焱這緊張的模樣,他笑了。“你緊張什麼,我是那種登堂入室都不彙報之人嗎?我啊,剛剛在你的草廬裏,翻看你的藥書去了,我還需要對你對症下藥呢。”
“你知道我脾氣不好的。”蕭子焱摸一摸鼻梁。
“我喜歡看你脾氣不好。”夜榕星星眼仰慕的盯著蕭子睿看,蕭子睿深吸一口氣,勉強握著一碗湯,咕嚕咕嚕起來。
“算了,不開你玩笑,看你身體好起來,我何嚐不是如釋重負呢,我暫且離開這裏,有什麼事情,你找我就好,先告退一步了。”夜榕一麵說,一麵拱拳。
今日,那丫頭的狀況好了不少,蕭子焱召見那丫頭,那丫頭住在吹花小築旁邊的一個館閣裏,丫頭怯生生進入蕭子焱的吹花小築,這裏,是她不敢來的,這裏也是她從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堂。
這一次的死而複生,嚇到了丫頭,丫頭始終是木訥的,蕭子睿例行公事一般問那些問題,丫頭點頭,顫抖的手將毛筆握著,寫到:“害我者……”接下來的一個字,剛剛寫了一個偏旁部首,外麵忽而春雷滾滾。
丫頭啊的叫一聲,再次昏厥過去。
“拿過來,孤看看。”蕭子焱畢竟也看出來他在寫什麼了,將那張紙握著,去看究竟紙張上是什麼字兒,看了許久,卻沒能看出來端倪,丟給裴臻參詳,裴臻看了,卻也是一頭霧水。
“回王爺,這……末將……不……不認識啊。”
“是曲還是解?亦或者,是另有其人了?”蕭子焱是的確想要看看那個字是什麼的,但既不是解晚晴的解,也似乎不是曲靖婉的曲,究竟是什麼,卻煞費苦心也想不到了。
“好端端的,何來春雷?”蕭子焱到窗口朝外看,從這裏眺望出去,不能看到很遠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到樓台,那些樓台消失在了帝京的雲天裏,房屋上,有紅色的巨龍,那是用彩綢做出來的,居然惟妙惟肖。
蕭子焱看著巨龍,“已經快除夕了嗎?”
“回王爺,今日十六呢,還有大半個月呢。”聞聲蕭子焱點點頭,又道:“不對,剛剛那並不是春雷,難道是炮竹不成?”
“王爺,誰敢在您這裏撒野放炮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