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心知肚明,這事情是解晚晴的圈套,但能怎麼樣呢?她能解釋清楚, 將明白嗎?換句話說,她將事情講明白了,將一切都說清楚了,難道就有人能為自己主持公道嗎?
現在,她是明白了,剛剛小桃紅說的,原來解晚晴果真是那樣厲害啊,至於跪在地上的小桃紅,早已經嚇壞了,渾身瑟瑟發抖,好像很冷很冷。
“本王給你一個機會,你且說說看究竟是嗎一回事?”蕭子焱威嚴的聲音從天而降,銳利的目光好像冰似的,盯著劉秀看,劉秀遲疑了一下,正要開口呢,遠處的曲靖婉來了。
“王爺,您回來了?”曲靖婉問。
“嗯。”蕭子焱不置可否,但看到地麵上的人,道:“你做這王妃,也不能總是勞動晚晴,你為大,她為小,大小之間,你也應該做點兒什麼。這二來王府裏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應該是過你手,你卻現下才來。”
曲靖婉被蕭子焱搶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曲靖婉都委曲求全,當做喝一次,曲靖婉卻感覺蕭子焱說的不對。
“王爺,臣妾剛剛聽到外麵鬧嚷嚷的,就出來了,和您前後腳。”
聽曲靖婉這樣說,蕭子焱看向曲靖婉的肩膀,果真看到披著一件重裘就出來了,而月光裏,能依稀仿佛看到曲靖婉的鎖骨,那鎖骨卻很好看好像一個小小的酒杯似的。
盛滿了月光,卻好像盛滿了酒水一般,看到曲靖婉的鎖骨,似乎,蕭子焱一下子就想到了無塵,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聯想,他將目光收回來,曲靖婉卻詫異的看一看自己的肩膀。
原來,剛剛吸引了她目光的不是別的東西,而僅僅是鎖骨啊,她似乎從自己的鎖骨中也看出來不扣人心弦的什麼東西。
兩人都沉默了。
此刻,蕭子焱收回目光,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回王爺,末將在天牢裏看管人犯呢,這劉秀過來,說要提審的,末將感覺奇怪,就問,究竟是什麼人要見犯人呢,末將知道,吃這一晚飯就要做好這個苦差事,但這劉秀花言巧語,告訴末將,說是大夫人要提審的。”
“畢竟大夫人是王妃娘娘,奴婢是忌憚大夫人的,就同意了讓劉秀帶走小桃紅,跟著,末將也聽到這邊吵鬧的聲音,末將知道事情不對勁,立即出門來看,這一看就發現事情不對勁,卻原來這劉秀是在扯謊了。”
“下不為例,今次,本王不追究你。”蕭子焱發現,眼前的獄卒怕是怕自己,但那種不卑不亢的態度,是蕭子焱很欣賞的,多少人,做錯了事情,立即找理由為自己狡辯。
但這個人呢,卻連絲毫的狡辯都沒有,她是平靜的,用一種默然的平靜態度來麵對這一切,並且是已經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劉秀,他的話,如何?”蕭子焱看向劉秀,劉秀並不敢狡辯,連連點頭,看到劉秀點頭,蕭子焱旁邊的曲靖婉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