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榕笑嘻嘻的道:“做什麼事情,自己心裏有譜的,就不需要問孤了,去吧。”
“是。”小五點頭,一把將雲榻上的丫頭扳正,就要帶走,那丫頭卻忽而清醒了過來。從雲榻上一溜煙就下來,跪在蕭子焱的麵前,連連磕頭,似乎小雞啄米。
“王爺,王爺,您不要懲罰奴婢,奴婢願意和盤托出。”自然了,這些聲音是模模糊糊的,隻因為丫頭的舌頭不存在,雖然嘟嘟囔囔,但是,這並不妨礙蕭子焱和夜榕聽清楚丫頭的話。
夜榕畢竟在醫學上還是很厲害的,握著一枚銀針,刺在丫頭的咽喉上,丫頭的聲音驀地變得清晰了不少,蕭子焱讚許的看向夜榕。
其實,他自己的醫學造詣也很深厚,但是和夜榕比較起來,就小巫見大巫了。
“哦,現如今,願意了?”
“願意,願意!奴婢一百個願意!奴婢一千個願意!奴婢願意啊。”丫頭跪在地上,用力的叩頭,看到這模樣,他的麵上綻了一抹滿足的笑痕。“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奴婢告訴您就好……”丫頭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來龍去脈都說給了小蕭子焱,說的巨細無遺,蕭子焱將這一切都聽了,“甚好,和本王猜想的簡直絲毫不差。”
“之前呢,解晚晴還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都說出來吧,她能這樣對你,你難道還保留著對她的耿耿中心不成,我看,你也不必了。”
“是,是。”丫頭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將事情說了出來,蕭子焱是知道解晚晴這多年來不怎麼安分,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解晚晴居然這般具有臣服城府,聽了丫頭的話,讓蕭子焱頓時生出一種想要簡直殺之後快的決心。
“原來做過這樣多的事情!”蕭子焱攥著拳頭。
“這種惡毒的女人,簡直好像一條毒蛇,留在身邊,隻怕早晚會咬你一口,依照我看,不如就……”
“袖子裏又要這麼一條毒蛇,是壞事,但不是絕對的壞事。”蕭子焱摸一摸下巴,“暫且不理論,但小懲大誡是一定的,二來,你也需要給本王一個證據,讓本王具體看看,本王向來不是那種偏聽偏信之人,這一點,你也明白。”
“是,是,奴婢明白。”她連連點頭。
解晚晴越想越是氣,越是氣惱,越是想。蕭子焱啊蕭子焱,這許多年來,我解晚晴在王府裏,沒有功勞難道也沒有苦勞嗎?但是在你蕭子焱,好像我做得一切,都是白搭的。
解晚晴氣壞了,現如今,她也是形單影隻了,丫頭已經死在了池塘裏,至於那小桃紅,那小桃紅居然如此不爭氣,她雖然是勝利了,但是連絲毫勝利的喜悅都沒有。
他往前走,越發走,越發是感覺又是嗎東西壓在心口上,想要舒口氣,將這胸口上複壓的東西給挪走,但是卻不能。
不知不覺的,解晚晴走到之前丫頭溺水的地方了,月光下,那水麵在波光粼粼的晃動,似乎水下有什麼人一般,跟著,蕩漾的水下,出現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的白色的人,出現在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