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焱心灰意冷,盡管,他知道如何使用機關,但又能怎麼樣呢?他就那樣心灰意冷的等著,沒能等到狼群來救助自己,蕭子焱等到的反而是腳步聲。
那腳步聲汗穩健,聲音逐漸的靠近了蕭子焱,蕭子焱隻能閉上眼睛做出來一個昏死過去的模樣。
但伴隨著那腳步聲,蕭子焱卻嗅到了一股臭味,那一股臭味,讓蕭子焱熟悉,蕭子焱再看時,那穩健的腳步聲居然不是人,而是……狼群。
狼群來了,那一群狼,在一隻黑色頭狼的帶領之下,一步一步靠近了蕭子焱,蕭子焱看到狼群過來,真個是悲欣交集。
喜的是,這狼居然就是惡狼穀中曾經遇到過的,悲的是,雖然狼群已經來了,但是好像……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狼群無條件的幫自己。
那老狼站在原地,黑漆漆的眼睛,陰謀一般的盯著蕭子焱看了許久,其餘的狼,屏息凝神,都排列在這老狼的後麵,老狼威嚴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跟著,老狼的前爪落在了鐵欄杆上。
對著蕭子焱鳴叫起來,蕭子焱聽到這裏,跟著也鳴叫,一時間地牢裏鬼哭狼嚎,好像人間煉獄。
蕭子焱學會的動物語言是不錯的,那狼接到了蕭子焱的求助信號後,一下子滑入了這個監牢裏,蕭子焱看到藍朝著自己撲過來,立即用聲音告訴狼,莫要稍安勿躁。
狼比一般的動物要強大不少,連觀察力都要敏銳成百上千倍,狼超這蕭子焱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了機關,蕭子焱用頭顱擺動的方向來暗示狼應該這麼做,那老狼是如此的老謀深算,一一將蕭子焱的指令給記住了。
跟著,將蕭子焱從高空給放下來。
那老狼盯著蕭子焱的鎖鏈看了許久,似乎在權衡什麼,跟著,狼一口咬在了鐵鏈上狼的咬合力是如此的驚人,隻聽玎玲一聲,蕭子焱驚喜的發現,那鎖鏈已經斷裂了。
他稍微一用力,就將這鎖鏈給弄斷。
跟著,狼如法炮製,一會兒將蕭子焱手腳上的鎖鏈全部都弄斷了,此刻,外麵的一群狼集合起來,啃齧斷了鐵欄杆。
蕭子焱從牢房裏出來,在狼群的帶領下,疾風驟雨一般的去了,到了監牢門口,蕭子焱撿起來一邊樹葉,湊近了嘴唇,召喚出來一大群的老鼠。
那些老鼠,從地牢裏出去,在外麵黑沉沉的天幕下,好像沒有滾雪球一般的數量急劇的增加,狼遠離了蕭子焱,蕭子焱遠離了老鼠。
他做這些事情,其目的不外乎是想要讓監牢裏的人少受一些皮肉之苦罷了,畢竟,好端端的一個人,讓老鼠吃個幹幹淨淨,那是太喪心病狂的懲戒了。
“什麼聲音?”
夜榕將監牢裏的人都遣散了,其目的是為了不攪擾到蕭子焱的選擇,但夜榕想不到,在那種極端的環境裏,他蕭子焱居然有辦法能安然無恙的選擇逃亡。
有夜巡的侍衛聽到監牢方向傳來一片吱吱吱的聲音,那人頭皮發麻,帶著幾個人過去查看,眾人看到,遠處的草坪上,一群雕像一般的狼群也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看。
多年來,狼群與他們侍衛都是秋毫無犯的,這也是夜榕下的命令,究竟這命令背後有什麼深層次的奧義,人們都百思不解,但唯一讓人們明白的是,狼雖然不是他們的朋友,但也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因此,狼群他們忽略不計,但地麵上……那好像黑色地毯一般移動過來的卻是……是什麼東西呢?
侍衛們想也想不到,那朝著他們潮水一般席卷過來的居然是……
“啊!老鼠!”那侍衛終於看清了,而蕭子焱吹奏的音樂也全部都結束了,這一群老鼠,如夢初醒似的。
蕭子焱沒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意思,所以,蕭子焱沒有讓老鼠去傷害人,老鼠吱吱吱的鳴叫,帶著那一片鳴叫的聲音,朝著遠處去了。
侍衛們揮劍,胡亂的和老鼠搏鬥,帝京裏頓時血雨腥風。
這風波,不知不覺吵醒了蕭子焱。
“外麵究竟什麼聲音?”蕭子焱問伺候在廊下的黃全,黃全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狀況,他隻看到侍衛們往往來來,很不可開交的模樣,似乎在和什麼東西打鬥,但又不能具體看到對方是什麼。
“皇上,容老奴去看看。”
“速去速回。”夜榕屏息凝神,披衣而起,目光透過眼前的窗戶,看著外麵的的風景,外麵淡淡的白月光,穿透了白蓮花一般的雲團,落在了夜榕那象牙白的肌膚上,讓夜榕顯得比之前還要白,卻也讓夜榕的嘴唇顯得比最前還要紅。
黃全去看了,好半天才回來。
“皇……皇上……”廊下,傳來黃全的聲音,他的聲音在顫抖,好像遭遇了恐嚇一般。
“究竟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