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又嘻嘻嘻的笑著“你要是喜歡鳳公子呢,我也成全你們,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就好了,我啊,做大做小,都一樣,隻是委屈了您未央國的金枝玉葉咯。”
“你……”元嘉公主感覺自己找到了蕭子惠的軟肋,但想不到,那並不是,看到蕭子惠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倒是讓自己騎虎難下了。
“你究竟什麼意思啊?”
“我能有什麼意思呢?”蕭子惠道:“你不是想要有夫同享!有難同當,我都說了會成全你們,沒準兒,我那一天心情好了,還會徹底的放開手呢,到了那時節啊,你們就成雙作對兒在一起就好了啊。”
“你!”元嘉公主崩潰的看向蕭子惠。
蕭子惠卻道:“且不要你你我我的了,我們呢,現在可究竟去哪裏呢,王府是萬不能去的了,那是地地道道的龍潭虎穴,外麵有很多人都在盯梢呢,隻要回去,就陷入了他們的包圍圈裏。”
“那麼,可究竟去哪裏呢?”
“就在坊間咯,等你哥哥回來。”元嘉公主說。
“皇兄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啊,要是皇兄回來,也一定會聯絡我的,但到現在,皇兄壓根就沒有一丁點兒的線索,真是愁死我了。”
“愁有什麼作用呢,我已經給你皇兄解毒了,他們都以為,你皇兄凶多吉少了,但我一個人知道,你皇兄好端端的呢,所謂吉人自有天相,我們何不在這裏見機行事呢?”
“所以,要三人行了?”蕭子惠問。
“你以為我想!?”元嘉公主皺眉。
“草鬼婆,你不出現就好了,你要是不出現,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你偏偏就出現了,這一切的一切都發生了,一切都是因為你啊。”蕭子惠憤憤不平的指責元嘉公主。
元嘉公主卻淡漠一笑,什麼話都不說。
鳳公子加在他們兩人之間,特別難做,想要一走了之,但沒有可能,不走,被這兩人糾纏著,人會吃不消。鳳公子指了指前麵的一家酒樓,“就到會賓樓去休息休息,你們就到此為止吧,還嫌不引人注目嗎?”
“也是,也是,”顯然蕭子惠收斂了不少,“我聽你的,你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切都聽你的。”
“那麼,先去客棧休息。”三個人到客棧去了。
帝京裏,夜深人靜,這在坊間,是不夜城,車如流水馬如龍。坊間似乎比的帝京裏熱鬧不少,但人們總是如此,帝京裏的人羨慕帝京外的,而帝京外的人呢?去千辛萬苦想要謀求一官半職。
帝京是冷冰冰的,曾幾何時,這裏埋葬了多少的歡聲笑語,帝京的夜色,卻是那樣的旖旎,那樣的美麗。皇城裏,夜幕降臨後,華燈初上,一片熠熠生輝。
因剛剛過了春分,暖空氣已經到了。
但春色撩人,卻也惱人,今晚,寢殿裏,蕭子睿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睡著了,他在寢殿裏踱來踱去,一時之間思想向後了很多東西,腦海中各種翻江倒海,卻都不知道究竟做什麼好。
“皇上。”馮公公將那盒子給他,旁邊是劉太醫。
“先打開看看。”這盒子是從未央國來的,這盒子裏的東西,自然是高度懷疑的目標,他向來是謹小慎微之人,並不敢立即去食用這盒子裏的靈藥。
白日,夜榕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好像很確定,這盒子裏的東西的的確確非同一般。那麼,就這種解藥的療效來看,在救助自己之前,或者也早已經將無塵給救助了,難道不是嗎?
“今日,無塵回來,你可給無塵已經請脈過了,到底怎麼樣?”蕭子睿看向劉太醫。
這劉太醫回憶道:“娘娘剛剛回來,微臣就給娘娘請脈了,娘娘的脈象的的確確是喜脈,但娘娘的脈象裏,卻也能聽出來,那病毒是的的確確已經清除幹淨了。”
“朕用這藥水,你以為會不會有危險?”蕭子睿算是不恥下問了,這劉太醫緊張的看向盒子,那錦盒看起來很華美,外麵雕鐫了很多美輪美奐的花紋,那些花紋帶著一種明顯的異國風情。
“打開。”蕭子睿不能再思考了,無論這錦盒裏麵是解藥還是毒藥,這一刻,蕭子睿都決定了,將之打開,並且具體看看。
銅漏滴滴答答的,好像人紊亂的心跳一般,大殿裏,燈火輝煌,眾人的目光一霎時落在了那小太監的身上,那小太監深吸一口氣,帶著一種鋼鐵般的孤勇,將那盒子給打開了。
那盒子裏,並沒有什麼埋伏,甚至於連一點兒的機關都沒有,那是滿滿當當一盒子的藥丸子,藥丸子在燭光裏,放射出一抹淡淡的珠光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