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霍邪兒去拿藥的間隙,花欣拿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花欣看著紙上的眼,那雙黑色的眼睛冷冷的看著自己,像極了第一次見霍邪兒時的樣子,冷漠疏遠。
花欣惡搞心起,給他的眼睛上方加了對兒蠟筆小新的眉毛,看著這滑稽的組合花欣笑了起來。
“誰的眼?”霍邪兒端著藥罐子問。
“啊?我瞎畫的。”花欣沒注意到霍邪兒早已經站在自己身後,慌忙的用手遮蓋住那雙眼。
“哦。”霍邪兒放下藥罐子,打開蓋子拿出一隻拇指大的花蜘蛛。
花欣瞬間從凳子上彈起倒退兩步:“還來?”
霍邪兒把蜘蛛放在自己的手中,蜘蛛在手掌停了一小會兒,往他的手腕爬去。衣袖擋住了蜘蛛,花欣正欲湊近觀看,就看蜘蛛匆忙的爬了出來,逃離了霍邪兒的手掌。霍邪兒抓住蜘蛛放回罐子裏。
花欣上前抓住霍邪兒的手捋開他的袖子,潔白的胳膊上兩點殷紅的鮮血。
“快解毒。”花欣著急的說。
“你來。”霍邪兒攤著胳膊,一臉淡定的看著花欣。
“真是服了你了。”花欣匆忙去找繩子綁在傷口上方,俯下身子對著傷口吸了兩下把血吐出口,又急急忙忙的四處找藥材。
“雄黃、麝香、青黛,對不對?”花欣磨著藥問。
霍邪兒閉口不答。
花欣用水把藥粉調開,塗在傷口處:“你當你是百毒不侵啊,一點都不著急,萬一我弄錯藥了呢?”
杜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他當然是百毒不侵。”
花欣“唉?”了一聲回頭看著杜老頭。
“邪兒從小就與各種毒打交道,這點毒不算什麼。”杜老頭擺擺手:“這段時間讓邪兒教你識毒,你們感情培養的怎麼樣了?”
花欣一臉痛苦的捂著頭:“杜爺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看來進展不好啊。”杜老頭有些擔憂道:“那還是再過一段時間再跟我學醫吧,不打擾你們了。”杜老頭說著轉身便走了。
花欣按著桌子邊暗歎:“……我……想學醫啊……”
“你!”花欣猛拍桌子:“不怕毒就早說啊,害我那麼著急給你解毒。”
霍邪兒把藥罐子放回去:“去漱漱口,我的血有毒。”
“啊?”花欣拿起茶壺往嘴裏倒,漱了幾口水後花欣擦擦嘴道:“你的血能解毒?也能讓人中毒?”
“恩,但是我的血毒很難解。”
花欣白了臉:“我剛才好像不小心咽了口口水。”
“沒事,那點血還不足以致命。”霍邪兒不在意道。
花欣感覺自己的腿好像有點軟……
“畫的怎麼樣?”花欣放下筆,滿意的看了看麵前的畫像。
陸賢走近看著畫裏的人道:“神似。”
花欣吐吐舌頭:“這麼短的時間隻能先畫成這樣啦。”畫裏一個老頭笑眯眯的端著一盤菜,正是花欣的師父花老頭是也。
知道自己送給霍邪兒畫像師父肯定要心裏不平衡,於是就先畫張師父的畫像權當練手,以後他吃起醋來自己也好對付。
花欣拿出一張紙,想想腦海裏存儲的霍邪兒的半麵照,認真的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