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的花欣一個大喘氣坐了起來,把旁邊靜候的侍女嚇了一跳,花欣摸摸自己的頭發看看自己的手,打量了一下周圍古色古香的裝飾後不太確定的問道:“這裏是古代吧?”

侍女表情古怪的看了花欣一眼:“夫人你醒了?我去叫老爺。”

“老爺?誰是老爺?”花欣拖拉著鞋子站起來。

侍女連忙跑出去叫人,花欣走到門外伸了個懶腰,她終於回來了。至於欠母親的和白希的,隻能等來世再還了。

打了一半的哈欠突然靜止,花欣張著嘴眨眨眼睛,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現在應該是被綁架了才對,扭頭看看四周,這裏是哪裏?

一個身著墨色長袍的男人身後跟了一大串下人快速朝花欣走來,男人激動的握住花欣的手:“真的醒過來了?太好了。”

花欣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激動的臉道:“嚴信文?”

竟然是嚴信文綁架了她,還間接害死了她和衛思雅的孩子!

花欣甩開嚴信文的手厲聲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

嚴信文不解的看著突然發怒的花欣:“怎麼了?幹嘛生氣啊。”

“光天化日之下你綁走了我,還害死了我和思雅的孩子!”花欣一把推開嚴信文:“我要走。我要去找思雅。”

嚴信文身後的下人衝出來擋住花欣的路,花欣雙手握拳,目光灼灼:“都給我閃開,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嚴信文轉身,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能給我個機會解釋麼?”

“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犯了多大的錯你還是沒有意識到麼?”花欣想去推下人,下人紋絲不動。

“你讓他們放我走,過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怎麼可能不咎?!花欣隻是想用緩兵之計先逃離這裏,和衛思雅彙合後再來好好跟嚴信文算賬。

嚴信文按住花欣的肩膀,花欣不耐煩的閃開,嚴信文的手僵在空中,然後緩緩的放下去:“誰說我害死你的孩子了?”

花欣耳朵動了一下,睜大眼牢牢抓著嚴信文的衣袖道:“你說什麼?孩子沒有死?”

“你別慌。”嚴信文握住花欣的手,花欣壓製住心中的反感追問道:“我的孩子呢?”

“采薇,去把孩子抱過來。”嚴信文對著身旁的侍女道。

侍女領命退下去,花欣盯著侍女的背影使勁瞅,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她和思雅的孩子沒有死,這真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你且隨我回房等著,一會兒就能見到孩子了。”嚴信文拉著花欣進屋,花欣一走進房間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的腿還有點軟。

嚴信文給下人打了個眼色:“看茶。”

下人走出去沒過多久就端了一壺茶水進來,花欣舉著杯子的手不停的顫抖,花欣自嘲的放下杯子,然後表情肅穆的看向嚴信文:“既然孩子沒事,我們之間就這麼算了吧,兩不相欠、各安天命,等會兒我就帶孩子走,可以麼?”

嚴信文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舉起杯子:“那臨走前可否和我喝一杯?”

花欣毫無防備的舉起杯子和他碰杯,然後將茶水一飲而盡,盯著茶杯裏的水漬問道:“我挺好奇你為什麼要綁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