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那小子能有什麼不高興的?既不用比試,也不用進入紫竹林,樂的輕鬆還不好?”
鈡鈺籬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撿起麵前的饅頭啃了一口。話音剛落,便被鈡莫白用手臂輕推了一下。
“大哥…想必宴師九六弟是失落與…無法參加比試,更無法修行吧…”
“他一個…”
鈡鈺籬後麵的話都還沒說出口,便被鈡莫白用饅頭塞了滿嘴。
比試在即,孟知秋也是無暇顧及其他,隻當他是膩了這些個打打鬥鬥,又或是因無法參加比試而心裏不痛快。
宴無枝其實是一個冷情之人,世間再溫暖也與他無關,隻是因為這些,都是師姐所在乎的人,他才勉強記住了他們的名字。
下午的比試沒有什麼太大的懸念,隻是因為鈡鈺籬與君無塵的場次一般,分別在不同的比試陣裏。
一個是鈡莫白的兄長,一個是未婚夫,一時間分身不暇。
誰叫那鈡鈺籬就是個小心眼兒的,總覺得君無塵搶了自己寵愛了多年的妹妹,凡事隻要能跟君莫白爭搶一二,他絕不放過!
至於這次鈡莫白去為誰加油助威,鈡鈺籬自然也是要爭的!
然鈡莫白總不能劈成兩瓣,一分為二。
最終隻得君無塵退步一二。如此,鈡莫白去為鈡鈺籬加油助威,那孟知秋便去觀戰君無塵,左後隻是多個喊“好”的人罷了。
兩人連戰數數場,直接進入第二輪的比試。
今年第二輪的比試,與往年不同,乃是進入紫竹林。
也因如此,才更吸引來不少外門散修之士。
鳳岐山紫竹林,可以說是雲涔大陸都有名的聖地。
各種離奇的傳說都有,甚至有傳言,穿過紫竹林之後,便是藏寶之地。
倒不知,這些不切實際的傳言,到底是從何處傳出去的。
晚間,孟知秋正欲回夕輝峰去,瞧瞧那小心眼的宴無枝,卻恰是此時,幾個山下修行時所遇到的修士邀她一同吃酒去。
孟知秋性格爽朗,與人多交好,朋友自然不少。
這一來二去,便被拉扯去山下喝了不少酒。
等再醉醺醺的歸來時,已是入夜時分。
宴無枝瞧著滿身酒氣的孟知秋,心裏隻覺委屈又不甘。
由著孟知秋推開房門,倒頭在床榻上,姿勢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
燭火搖曳,醉眼迷離,她伸出纖纖玉指,對著宴無枝勾了勾,紅唇輕啟,緩緩吐言。
“你,過來。”
宴無枝心裏明明是氣的,隻是那腳下卻像是生了意識一般,下意識的便靠近了去。
下一刻,孟知秋一伸手臂,竟攬上了他的脖頸,一拉一扯間,他整個人跌在她的身上,一上,一下,姿勢好不曖昧。
便是那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對方額麵頰之上,點點灼熱,像是燃燒進心裏一般。
“師姐…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喉結上下翻滾,不甚明朗的燭火跳動,卻因靠的極進,對方的眉眼,仔仔細細的落入他夜幕一般的眸子裏。
“唔…當然…你…嗝…為何生氣?”
“師姐不知?”
“嗬…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蟲兒,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