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秋越是相互,嶽文豪便越是惱怒!
“又是你!孟知秋,你為何幾次三番的要護著這魔賊!你可知他都做了什麼!”
收回戒鞭,嶽文豪冷哼一聲,心裏咒罵一句“恬不知恥的狗男女!”
孟知秋猛然瞪向他,“我敬你,喚你一聲師兄,可師兄為何屢屢針對宴師弟?他做錯了什麼!”
“師姐…”
宴無枝的聲音裏透露出幾分虛弱,軟軟的喚了一聲,似有羽毛在她的心尖上微微掃動。
後背一僵,轉頭瞧去。
“做錯了什麼?孟知秋,我便告訴你,他盜取靈氣碎片,導致妖獸封印不固,此乃禍亂天下的大罪!你如今還要庇護他麼!”
“你說什麼?”
孟知秋一怔,她可不信宴無枝會做出這等事來!
“師姐,我…沒有…”
在她來之前,宴無枝不屑爭辯,因為辯也沒用。
但麵對孟知秋,他不得不爭辯,天下人都可以辱他,罵他,他都不在乎,隻有師姐,他隻在乎孟知秋對他是信還是不信!
孟知秋看向他,溫柔一笑,甚至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輕聲安慰。
“不怕,師姐來了,我說過會護你周全,便不會叫人欺負了你。”
“孟知秋!你還要不要點臉!你,你簡直傷風敗俗!”
嶽文豪氣的跳腳,恨不得一鞭子將這兩個不知羞恥的人抽出魂魄,一同歸西去!
孟知秋冷哼一聲“師兄張口便是宴師弟盜走碎片,可有證據?”
“證據?隻有他離你最近,幾乎與你同吃同宿,不是他還有誰!”
“這件事師尊和師父交給我來徹查,是非還未定論,師兄便這麼急著下手麼?還下這般重的手,是要小師弟的命麼?”
“師尊?便是掌門師尊允我這般做的!”
嶽文豪嗤笑,微微抬手,做了個敬重的手勢,左右又撇了兩側弟子一眼。
“將孟師妹拉開。”
“師姐,莫要叫我們為難。”
兩個師弟自知不是孟知秋的對手,互相瞧了一眼,隻得出聲哀求。
“不可能!師尊不會如此!”
“不信你去問,來啊,將宴無枝關入戒牢,受雷劫之刑,直到他肯說實話,交出碎片為止!”
“荒謬!我堂堂鳳岐竟還有屈打成招之事!”
孟知秋牢牢護在宴無枝身前,瞧了兩側為難的師弟們一眼,又道。
“今日在我身後的,不管是魔族子弟,還是旁人,隻要是我鳳岐山人,隻要是受了冤屈的,我必護!”
“說的冠冕堂皇,我看你與這魔賊根本就是私通款曲!”
“師兄慎言!”
這嶽文豪,真是越發口無遮攔,什麼都敢說!
嶽文豪冷哼一聲,手裏握著戒鞭,微眯眸子,低聲道。
“師妹若是再不讓開,便莫怪我無情!”
“師姐,清者自清,我甘願受罰。”
忽而,宴無枝出聲道,這個蠢貨!這個時候服什麼軟,示什麼弱!他以為,示弱就管用麼?
“閉嘴!九天雷劫,便是我如此修為都承受不住,更何況是你這身軀?還不得將你劈成十七八瓣,靈元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