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有了某種認知,思想就很難轉變過來,對於柳菲菲苦口婆心的相勸,尹樂汐卻h愛是堅持己見,她不敢輕易冒險,哪怕那樣的可能微乎其微,她也不能冒險。
“姐,我發覺我今天才認識你,你咋倔的這麼不可理喻呢?我這吐沫星子滿天飛,你卻一點打動都沒有,我這白慷慨激昂的了。”柳菲菲翻眼。
“菲菲,拜托你一件事,就不要把我的想法告訴郗辰哥。”尹樂汐囑托著,她知道以郗辰哥的脾氣肯定是會來找柳菲菲詢問情況,他若是知道了自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跟他結婚,那一定會被他敲得滿頭包,然後直接把她五花大綁的帶到婚禮現場。
“不要拜托我,我沒有這義務,我隻能向你保證我不會主動說,但我不會承諾被郗辰哥逼問後不坦白,原本你就不占理兒,我沒理由站在你這一邊。”柳菲菲雙手一攤。
“菲菲,姐求你,你就幫幫姐,好不好?”尹樂汐扯著柳菲菲的胳膊,滿是乞求的看著她。
“別打感情牌,沒用的,我幫理不幫親,我說了,不會主動,但不排除被動,我能向你保證的隻有這個,你別在高要求了。”柳菲菲一點兒也不賣麵子給她,她是最希望尹樂汐幸福的那個人,如今能給她幸福的也就隻有嚴郗辰了,她又怎麼能任由她把這個機會給搞黃了。
那些狗屁的擔心簡直是滑稽。
是,她相信表姐說的,就算她不跟嚴郗辰結婚,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但嚴郗辰也有他的一番想法,婚姻不隻是對行為上的約束,更是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合法的妻子,郗辰哥守了她那麼多年,極度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合法性,表姐卻不肯給他機會,他不著急上火才怪。
柳菲菲不同意同意,尹樂汐也無計可施,所有的人都是為她的幸福考慮,但她要考慮的是嚴郗辰的生命,那是比任何東西都珍貴的。
因為尹樂汐拒絕婚禮的事,嚴郗辰憋了氣,對於尹樂汐的橡互動討好置若罔聞,見他整天故意跟她別扭的樣子,尹樂汐卻也不惱,她知道郗辰哥是真的愛她,所以才從不強迫她,倘若他真的把她五花大綁的綁到婚禮現場,她自然也不會在現場來個逃婚,但郗辰哥卻沒有選擇這樣做,可見對她的尊重,他是希望她心甘情願的嫁給他。
也正是知道郗辰哥對自己的好,尹樂汐才會顧忌,倘若應驗了,她連悔的機會都沒有。
將小盼盼哄睡著後,尹樂汐去衝了個澡,看著空蕩蕩的我說,尹樂汐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天嚴郗辰故意躲在丫頭房間,每次都要等到尹樂汐熟睡了才回他們的臥室,然後早上也是在尹樂汐還沒醒時就起床,擺明了要將計較進行到底。
想了想,尹樂汐來到小一一的房間,房門是打開的,也不知道嚴郗辰和小丫頭說了些什麼,小丫頭正咯咯的笑著,嚴郗辰的眉眼也含著小,尹樂汐抬起的腳又落下,然後又折回自己的房間。
郗辰哥這幾天心裏有火,也就一一可以逗他開心了。
回到房間,望了望空置的大床,尹樂汐從抽屜裏拿出香薰的蠟燭一個一個的點燃,然後又從衣櫥中翻出那件一次都沒穿過的黑色-蕾-絲-吊-帶睡-衣,長度剛及臀-部,領低至事業線,稍稍一動上下便會無限風光,雖然尹樂汐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但她一直很注重身體的管理,所以她的身材一點都沒變,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皮膚也異常的緊致。
黑色本就神秘,在加上這鏤空蕾-絲,首先在視覺上就有了足強的震撼。
這件睡衣還是葉可可送給尹樂汐的,是打算讓她在新婚之夜穿的,尹樂汐說這又短又露的跟沒穿有啥區別,但葉可可說透比露更容易讓男人產生遐想。
那時尹樂汐還笑著諷刺葉可可;“你是不是就這樣把你家耿總給透過來的?”葉可可則大言不慚的說:“我們家耿總相比透而言更喜歡露,所以我基本都是無色內衣。”
待尹樂汐恍然明白無色內衣是怎麼回事後,很不客氣的瞪了葉可可一眼道:“見到過汙的,沒見過比你還汙的,真不知道你們家耿總怎麼受的了你。”
“這你就不知道了,女人啊,出門做淑女,在床-上啊一定要做個蕩-女,男人就好這一口,保準讓他對你愛不釋手,絕對是至真的道理,不靈的話繞你兩個脖拐。”葉可可衝尹樂汐拋了一個媚眼一臉嬉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