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將袁洛安撫下來,眼看著袁洛頹廢的雙眼裏,慢慢流露出光彩。
安瑤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不管拳打腳踢、刀劈斧砍、將火炭放在玄鐵架、用冰冷凍玄鐵架,都沒有絲毫用處。
雞湯灌成功了,人也激發出鬥誌了,準備幫助袁洛邁出第一步的安瑤,卻感受到了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安瑤就想知道被捆著的袁洛,現在能使用什麼功法?
如果這個問題問後來幾個世界的安瑤,她會淡定的說:“僵屍的功法挺合適的,就是怕當初的自己熬不到袁洛練成僵屍了。”
安瑤盯著玄鐵架看了三天,她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個想法一蹦出來,就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燒掉了安瑤所有的理智。
她經過謹慎的思考(然而並沒有),決定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幹大事了,買好了幹壞事三件套:夜行衣、黑發巾、黑麵罩。
咳,錢是從客棧老板那拿的,畢竟這客棧,是安瑤讓袁洛在她去廬州時購置的產業。
至於這客棧效益如何,從安瑤把帶著玄鐵架的袁洛扛進來三天,還沒有人報官就知道了。
是的,這家客棧現在除了客棧的服務人員,就剩安瑤和袁洛兩名顧客了,如果住自家客棧不算顧客,那就是沒有顧客了。
月黑風高時,安瑤摸進了攝政王府準備幹大事,順著記憶來到攝政王的臥室,往裏麵吹了迷幻煙霧。
等了一刻鍾後,確保喻昊空被迷暈後,安瑤進去背上了喻昊空,就離開了攝政王府。
安瑤發現綁架喻昊空簡直太順利了,順利的讓她有點心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喻昊空好像在後麵抱住了她,還是她多心了,這隻是喻昊空順著她的力道的動作。
安瑤將喻昊空安置在了另一個房間裏,將喻昊空結結實實的捆起來放在了床上。
左右開弓拍喻昊空的臉,準備把喻昊空拍醒,隻是拍了兩下。
安瑤就對上了一雙黑曜石般的瞳孔。
安瑤清清嗓子,故作鎮定的說:“你綁袁洛的鑰匙呢?”
“鑰匙在我胸口的衣服裏,隻是需要我親自開。”喻昊空一瞬不瞬的盯著安瑤。
安瑤心裏被她盯得毛毛的,伸手去喻昊空的胸口裏去摸鑰匙,不可避免的摸到了喻昊空緊致的胸肌,和線條流暢的八塊腹肌。
喻昊空盯著安瑤繼續說:“先皇哥哥駕崩前囑咐我要好好扶持太子,這些年,我一直磨煉著如今的聖上,看著他一點點成長,看著他能埋進去我都發現不了的奸細。學會了用權謀對我,我對他的成長很欣慰,也相信他能做個優秀的皇帝了。”
安瑤聽著喻昊空莫名其妙的話,卻感受到了危機感,不自覺的捏緊了手,引來喻昊空低哼一聲。
安瑤又捶了喻昊空胸口一下,說:“你騙我,根本沒有什麼鑰匙。”
“有的,你鬆開我,我給你拿出來。”喻昊空專注的盯著安瑤,仿佛安瑤是他的獵物。
安瑤覺得被喻昊空看的毛毛的,回絕了他的要求:“我不給你鬆開,你要是騙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