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男子從天而降,抱住了我,鄭重其事的說:“少爺,我帶你回去。”
所以,他是一直看著我挨打嗎?這算什麼少爺?嗬嗬。
紫衣男子嗤笑一聲:“既然他是你的少爺,你為什麼不早點出來保護他。”
黑衣男子麵色如常的說:“每個人都有他的命數,少爺的命數就是要學會堅強。學會麵對挫折,學會自己保護自己。我在等少爺意識到自己的弱小,來找我學武。”
紫衣男子開懷大笑:“你還是真是討厭。一副正義淩然的樣子,將自己的冷漠說的如此冠冕堂皇。衝你這樣,這個孩子我教定了。”
黑衣男子麵無表情的抱著我,跳到房簷上。
“你這麼弱,能教他什麼?”紫衣男子輕鬆追上了黑衣男子。
黑衣男拔出佩劍,意圖將紫衣男子趕走。可紫衣男子卻身形鬼魅的,從黑衣男手裏搶走了我。
紫衣男帶著輕盈的穿梭在房簷與樓閣上,遠遠甩掉了黑衣男,一直到了城外才將我放下。
“算你運氣好,我是血雲閣閣主邱碭,我收你為徒,你可願意。”
“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好,我喜歡你這麼聰明的小孩,就像你的眼神一樣。”
師父邱碭的輕功一絕,但他喜怒無常也是一絕,一旦哪裏不滿意,就用鞭子狠狠的抽我。
我將絕望揉碎,含著不甘,武藝進步飛速。
同時,我也開始了,白天努力去私塾學習,晚上找邱碭努力練武的時光。
期間黑衣男子來找過我,說他是爹留給我的暗衛。他隻會在最危急的時候出手,想鍛煉我的意誌,磨練我的堅毅的心態。
爹爹留給我的暗衛,卻任由我被別人欺負。
年幼的我看著他,隻能產生一陣陣的絕望,但我太弱小了,就算是絕望,我也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資源。於是,我懇求他教我武功,他同意了,將她的武功傳授給我。
隨之我的武藝見長。
邱碭讓我去殺掉一隻兔子,來驗證我的輕功和膽量。
當我抓到這隻小兔子,它不停在我手裏掙紮著,但我卻緩緩割開了它的脖子。
它眼裏流露出的絕望,讓我深深的著迷著,我不自覺的笑了,看著小兔子的血,一點點的流幹,小兔子的生命就這樣消逝在我的手上。
是啊,就是如此的絕望,像極了我。
我笑著將死去的兔子交給邱碭,他表揚我:“殺伐果斷,幹的不錯。”
是啊,我心裏的惡魔,暗暗附和著,我會在將來繼續不錯下去的。
邱碭的表揚和小兔子的表情,令我笑容滿麵的回到了崔府。卻遇到了迎麵而來的崔恬。
崔恬又再次露出了,那種我三歲時,令人作嘔的神情。她邀請我去她的房間,我掙紮著,卻被她身邊粗壯的嬤嬤扛起來,帶回了她的房間。
我不想泄露我會武功的事情,就任由嬤嬤抱著。同時想尋找機會逃走,可惜,沒找到機會的我,就被帶到了崔恬的房間。
崔恬將所有的下人揮散,就伸出手,要摸我的臉,被我閃身躲開了。可她卻笑了,伸手撕我的衣服,還要親我。
我顧不上泄露武功的事,狠狠的推開她,轉身跑了。崔恬實在是太惡心了。
直到我成年,我看到女子眼裏流露出這種癡迷,和想占有的眼神,都讓我內心作嘔。
可我的生活裏從不缺乏意外,有天,師父邱碭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笑容:“為師命不久矣,為師就將身上的內力傳給你吧。”
我主張物盡其用的原則,內心掙紮的,接受了師父的內力。看著眼前的師父迅速的幹扁,衰老,直到最後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