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超然幾次登上炮樓,觀察那邊的情景。
小楊莊那邊,煙火濃烈,黑色的煙霧繚繞著,邪惡,恐怖,直衝天際。
楊超然不知道小楊莊的鄉親們到底怎麼了,能否安全逃離,心裏有些不安。
望遠鏡看不到那邊的情景。
正在他思索的時候,胖乎乎的司務長過來了,低頭哈腰的:“太君,您看啊,我們為皇軍準備的肉已經煮熟了,各種菜肴正在置備,蒸饃已經蒸了幾大鍋,咳咳咳,皇軍隻要回來,馬上就能吃到做好的酒菜,對了,酒也準備好了!那個,太君,那些地牢裏的人……”
楊超然一愣,用手扼住司務長的短脖子,麵目猙獰:“地牢?在哪裏?關押著多少人?什麼身份?你地說清楚,否則,你良心大大地壞了!”
司務長嚇壞了,趕緊講了:“別啊,太君,您剛來的吧?太君,地牢裏關押了十幾個有通匪嫌疑的,他們幾天沒吃飯了,他們也是人啊,要是今天再不給點兒吃的,會餓死的!”
楊超然沒想到會是這樣,頓時,上下仔細打量司務長。
“要西,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印堂發亮,人中清晰,是個好人!好人!帥哥。”
沒想到,司務長嚇壞了。
“太君,你,你居然這麼博學多才,精通我們華夏的文化,求求您,放過我!”
司務長急忙掙紮,都要哭了。
這個司務長長得頭大脖子粗的,很粗糙,不過,麵色紅潤,肌膚細膩,白裏透紅。
楊超然拍拍他的肩膀:“什麼意思?莫非有太君不放過你?對你行周公之禮?”
司務長渾身發抖:“不不不不,太君,沒有,我,我求求你,我給地牢裏的人求情,是因為裏麵有我們村的老鄉,太君別殺我。我不是通匪的。”
楊超然壞笑起來:“司務長,你的聽我話地有?”
司務長趕緊雞啄米一樣點頭。
楊超然摟住司務長地大腦袋,摟到了自己跟前,兩人耳鬢廝磨。
“司務長,你要是不聽我地話,我脾氣可不大好,我還喜歡對男人行周公之禮的!”
“啊?”司務長瘋狂地掙脫了楊超然,噗通跪了:“太君,別,別啊,千萬別啊!我聽您的,一切都聽您地!”
楊超然感慨一下:“沒想到,這個小小的鬼子據點裏,還有這麼一顆這麼清純的狗尾巴草,正能量啊。比我的思想還要高一些呢。”
司務長東張西望,將沒有其他人,這是炮樓的上麵嘛。
“太君,其實我們這裏可以找女人的,真不行的話,您也可以找其他夥夫啊,我,不行地,您就是殺了我也不行!”司務長又羞又怒,還得憋屈著。
楊超然笑了:“要西,我們下麵地幹活兒,夥夫地集中!”
下麵,夥夫們集中起來了,排成一列,伸長脖子,唐老鴨一樣。
楊超然背著雙手,左胳膊地傷居然自己好了,就輕鬆自在了。
在夥夫麵前轉悠著,一個個貼近了臉觀察對方的眼睛,嘴裏嘖嘖連聲。
司務長惡心得差一點兒吐了,六七個夥夫,卻莫名其妙。
“你們,願意聽我的命令,還是願意給我當手下,讓我行周公之禮?”楊超然一字一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