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離笙放好東西,然後還好心地解除了顧雨的定身術。
顧雨一得到自由,就想去看鬱離笙放了什麼在桌上,剛剛他側身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沒看清楚,剛向鬱離笙走了幾步,想到剛剛被他施定身術的原因,又停住了。不能走過去看,隻好開口問:“界主你在桌上放的什麼?”
鬱離笙看顧雨走過來,似乎也想到了,向旁邊走了兩步,才道:“吃的。”
其實鬱離笙往旁邊走了兩步後,顧雨已經看到桌上的東西了,所以這是什麼意思?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顧雨有些哭笑不得,她好像沒辦法跟鬱離笙好好溝通。
顧雨決定忽略這件事,“界主,還有一件事。”
鬱離笙見顧雨沒有預料中的高興,有些失望,“說。”
“這幾日要解毒,十日之內我恐怕無法煉製好傳國玉璽。”
“那便再多給你七日時間。”
“好。屆時定不讓界主失望。”
鬱離笙點頭,看了眼桌上的吃食又看了眼顧雨才離開。
顧雨坐在那堆吃食麵前,發現還有炒栗子,剝了一顆放進嘴裏,一邊吃一邊想:上次在馬車上鬱離笙也是突然間給她弄了一堆吃食,這次也是,她看起來很饞嗎?想用吃食收買她?完全想不通鬱離笙是怎麼想的。搖了搖頭,顧雨決定不想了,掏出溫旭寫給她的那張藥方,仔細地看了看,發現那天鬱離笙向蕭太子要求的麒麟甲竟然也在裏麵。所以鬱離笙會到皇城,一開始就是為了麒麟甲,而她那天的猜測看來也是八九不離十。
顧雨氣餒地想:修為這麼高,偏偏心計還不少,敵我實力如此懸殊,這可叫她怎麼活啊。
接下來幾日的藥浴,因為一直有鬱離笙相助,對顧雨來說也不算難熬,若不是要喝那奇苦無比的藥,這日子簡直算得上愜意。
七日的藥浴一結束,顧雨感覺渾身輕鬆,連皮膚都似乎白了幾分。她運轉靈力感覺了一下,似乎和以前區別不大,但丹田氣海比之前卻穩固了許多。這個發現自然讓她非常高興,連帶著看著鬱離笙那張麵無表情的臉時,笑容都真誠了幾分。溫旭又給她塞了兩瓶藥丸,說是需要再服兩個月藥丸才能清除她體內的餘毒,顧雨自然感激地接過。
莫言前幾日剛好不在,這日回來聽說顧雨已經解了歡顏的毒,忙跑到顧雨院子。
莫言一進院子,就看到顧雨搬了張躺椅,躺在廊下愜意的很。他走近了些,靠在柱子上,從頭到腳打量了顧雨幾回,才摸著下巴道:“你這解了毒也沒什麼區別嘛。”
顧雨斜了他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擺明是懶得理他。
莫言見顧雨不理他,拿了塊顧雨邊上削好的桃子,咬了幾口,煞有介事道:“其實仔細一看,好像是有點不同。”
顧雨睜開眼睛,好整以暇地看他,“那你說說哪裏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