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狡辯。"
"九兒,不得無禮,顧姑娘是我客人。"
秦之洲一開口,秦九隻好閉上了嘴,不過還是一臉不忿地看著顧雨,順便瞪了眼跟在顧雨身後的玄月,因為從秦九開口開始,玄月就一直警惕地看著秦九。
"顧姑娘,請坐。"
秦之洲說著抬手在他旁邊的位置做了個請的姿勢。
顧雨指了指離秦之洲最遠的位置,"我還是坐那吧。"
"顧姑娘,關於琉璃美人煞的事,我想你還是坐在這談比較好。"
秦之洲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可顧雨就是聽出了其中的威脅之意。
顧雨毫不猶豫地改口道:"好像我還是坐這邊比較好一些。"說著走到秦之洲身旁的位置坐下,體驗著如坐針氈的感覺,眼睛看著坐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赫連彤雀,心口瞬間又是一悶。
想不到師姐就這樣倒戈了,這報複真是來勢凶猛,打得她措手不及。
秦之洲似乎沒有感覺到顧雨的緊張,慢慢地喝了口茶,半晌才道:"要見顧姑娘一麵真是不容易。"
顧雨有些摸不著他這話的意思,幹脆沒有回應。
不過秦之洲也並沒有要等她回應的意思,接著道:"遞了兩次帖子到鬱界主府上都被拒之門外,無奈之下隻好請赫連小姐幫忙了,希望顧姑娘不要介意。"
作為罪魁禍首,秦之洲越是對她禮遇,顧雨越是覺得渾身不自在,本來很介意的這會反倒不好介意了,"秦公子言重了,是我有錯在先,理應我先登門謝罪才是。"
秦之洲點頭,"確實。那顧姑娘打算怎麼謝罪?"
顧雨呆了呆,她這說的分明是場麵話呀,怎麼突然不按常理來了?
顧雨試探地問道:"秦公子覺得我該如何謝罪?"
"既然顧姑娘決心謝罪,我也不好拒絕。那不如先歸還琉璃美人煞?"
"恐怕不行,現如今琉璃美人煞已不在我手上,這個想必秦公子也是知道的。"而且她真的沒有想要謝罪的意思。
秦之洲毫不意外顧雨的回答,顯然也是知道琉璃美人煞在鬱離笙手上。
"如此說來,顧姑娘莫非是為鬱界主才盜走琉璃美人煞的?"
"可以這麼說。"
雖然當初並不是為了鬱離笙,但結果是琉璃美人煞最終落到了鬱離笙手上,所以說是為鬱離笙才偷的琉璃美人煞似乎也沒什麼不對。況且,有鬱離笙這個盾牌在,秦之洲多少會有所忌憚,不至於太為難她。
秦之洲似乎看出了顧雨的想法,勾唇一笑,笑得顧雨心中顫了顫,一半是被他的容貌所驚豔到,一半是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在蔓延。
"顧姑娘既然不能歸還琉璃美人煞或許可以用別的東西代替。"
"什麼東西?"能有這麼好的事?
"顧姑娘,你要嫁給我嗎?"秦之洲神情平淡地問出這句話,絲毫不在意因為這句話在場眾人看向他驚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