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氏一年一度的年會即將召開,鄺偉雄突然在晚餐上放話說要所有的家庭成員都要參加,包括淩乘風一家子在內。
“爸,他們又不是鄺氏的人,憑什麼他們也能參加。”鄺振明第一個不同意。
鄺偉雄看了鄺振明一眼,“其他人也有意見嗎?”
“當然有意見,”鄺颺莉第二個發話,“就如老二所說的,他們又不是鄺氏的員工,憑什麼讓他們參加。”
她就算不去鄺氏工作,但她在鄺氏有股份也算是鄺氏的股東之一。
淩乘風什麼都不是,他還自己經營了淩氏,讓他以東家的身份參加她是如何都不會同意的。
參不參加淩乘風倒是無所謂,反正鄺氏又不是他的,他根本就沒有歸屬感。
但是看著鄺偉雄一家子在為他的事吵得臉紅耳赤的,他就覺得好玩。
田悅隻需看淩乘風一眼就知道這家夥在幸災樂禍,嘖嘖真夠腹黑的。
不過她也是看好戲的一員,想想自己跟著淩乘風混也學壞了。
“夠了,”鄺偉雄怒拍桌子,“什麼鄺氏不鄺氏的,他是我們鄺家的人,自然能去參加鄺氏的年會。誰有意見的,就不要參加這次的年會了。”
怎麼可以!一年一度能出風頭的機會,他們怎麼可以不參加。
前段時間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準備年會的禮服了。特別是家裏的兩個女人,鄺颺莉和王筱雪,那可是特意請了專門的設計師上門量身定製禮服就是為了那天能成為全場最閃亮的那個人。
鄺颺莉還跟鄺盈盈千叮萬囑,讓她那天一定要抽時間到鄺氏的年會舉辦點。這是她離婚後第一次亮相,她跟鄺盈盈都得美美的不能讓人看扁了。
“那我媽要是不同意呢?你也攔著她不讓她去年會麼?”鄺颺莉看著鄺偉雄,憤憤地說道。
“你媽……”鄺偉雄看了眼最近又空出來的位置,莊景華已經好些天都沒過來跟他們一起吃飯了,躲到佛堂裏吃齋念佛大門都沒踏出一步呢。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醫院也不肯去。
要是佛祖能幫她治好病,憑她這麼多年的恒心早該轉好了才是,哪會像現在這樣越來越嚴重。
那天還在花園裏暈倒了,幸好被及時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是不知道,莊景華因為田悅的話而大受打擊暫時不想出來見人就是了。
“你媽不會管這些事的,我是一家之主我說了算。”鄺偉雄硬著頭皮說道。
他是料定莊景華最近都沒空也沒心思理這種小事。
“我就不信了,我去問問我媽……”鄺颺莉抬腳離開了。
不過不用問,她自然是徒勞無功。
鄺颺莉大門緊閉,門口又站著兩個黑衣保鏢,根本就不讓她進去見莊景華。
自然問不到莊景華的意見了。
這件事就這麼被定了下來,淩乘風一家也得參加鄺氏的年會。
田悅最近忙瘋了,被迫學習禮儀,站姿坐姿,說話的語速,用辭……統統都要學。
填鴨子似的教學讓田悅很是抓狂。
做不好還要挨打,以為她是小學生麼。
可惡的是還反抗無效。
聽說王筱雪當初也是這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