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比她大,比她高,比她壯。
比她獨立和富有,還發她薪水,買所有應該或不應該買的東西……
所以,就算強勢一點,那好象,也是理所應當……
宣紙上發出沙沙或嘩嘩的聲音,她在他對麵的畫案旁坐下,展開書本也開始溫習功課。
生病住院半個月,出院後又被他變相“軟禁”直到放假,功課沒少落下。
還有幾天該開學了,再不加把勁,全校第一的位子可就保不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沙沙的作畫聲停止了。
他似乎,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咳咳,她幹咳了一聲,提醒他,“畫完了嗎?”
他急急地收起畫卷,“還沒。”
“我先看看。”她走過去。
“畫完再說吧。”他卷起畫紙,神情似有些慌亂,幾乎從她身邊奪路而逃。
搞什麼?她納悶地盯著他的背影,他不給她看畫,她如何指導他提高?
算了,還是溫習功課吧,反正她從來也左右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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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在畫室又呆了很久的時間,直到夜色已深,才收拾好課本回房睡覺。
走廊上隻有壁燈亮著朦朦朧朧的光暈,她推開房門。
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開燈。
該是後更天了吧,她和冷林杉的房間連著相同的露台。
如果她開燈,他那邊也會反射進光芒。
算了,還是不要打擾他的美夢吧。
幸好窗外月雖半圓,卻還算明亮。
她摸索了一下床頭,總是搭在上麵的睡袍卻不見了蹤影。
嗯,應該是女傭拿去清洗了吧。
她脫衣上床,頭一挨枕頭,幾乎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