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難道真的,會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嗎?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沒想那麼多。
隻是不忍心看著黎姿姿那麼痛苦,至於後果,真的可能會有讓自己難以承受的後果嗎?
吃飯時他依然在生她的氣,整個人好像一根冰雕,散發著凜凜寒氣。
她有些緊張地撥拉著米飯,有好幾次對戴維和康伯的閑話家常反應不過來。
然後他沒吃幾口就擲下碗筷,一言不發地大踏步離去。
宇文雪兒猶豫了片刻,也跟了過去。
冷林杉上了電梯,她沒趕得及,瞪著那個數字一直閃啊閃到4。
等她喘籲籲到了四樓,發現他已換好衣服跳入泳池。
四月的氣候乍暖還寒,他卻好像遊得格外暢快。
宇文雪兒在旁邊的躺椅上直直端坐著,看著冷林杉仿佛一尾矯健的鯨魚。
自由泳、蝶泳、蛙泳,然後是……仰泳。
他胸腹部那道可怕的疤就那麼顯現了出來,那麼粗那麼長。
細密的針腳好像蜈蚣的觸角,仿佛在隨著他軀體的擺動而自行活動。
明知不應該,宇文雪兒還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目光牢牢地黏在他身上。
像傳說中的提線木偶,被他一手掌握。
嗯,他的軀體,雖稱不上孔武有力,但也遠不像他著正裝時那麼斯文有禮。
胸肌很漂亮,腹肌也不錯,劃動水花的雙臂與雙腿,非常……性感……
就算那道疤破壞了整體視覺的美感,可是,卻為他平添了一份屬於雄性的蠱惑。
“看夠了嗎?”冷林杉撥著水花遊到她麵前。
宇文雪兒目光沒處躲沒處藏,索性戰戰兢兢迎上了他的。
冷林杉的表情仿佛有些好笑,麵部線條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