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個月?什麼過去一個月?”宇文風居然跟他裝迷糊。

“你一定要我講出來嗎?你對雪兒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啊?”宇文風迷惑不解的眼神慢慢變得恍然,“原來你們這樣誤解我?那我更得對雪兒解釋清楚——”

“滾!別逼我報警!阿東——”冷林杉招呼愣在一邊的手下,“把他趕出去,沒我的允許,不許放他進來!”

可宇文風一個扭身,伸出手臂格擋開冷林杉,緊接著閃身避開衝過來的阿東,一個箭步跨到宇文雪兒的床前。

“雪兒,你聽我說——”他急急地張口,

沒想到身後阿東一個劈掌,砍在他後頸,身子立即軟軟地倒了下去。

“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阿東極為有力的拳腳已經招呼在他身上。

冷林杉和宇文雪兒有些愣怔,還沒反應過來,下麵的一句話徹底定住了他們。

“你還是處女——”

“你說什麼?”冷林杉率先反應過來,推開阿東,一把揪起宇文風,

幾乎是大吼著對宇文風喊道,“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我說……雪兒她……沒有失去清白……她還是標準的處女一枚……”宇文風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說著。

“!!!”

“???”

“我知道了,那天雪兒一定是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跡,才會誤會我……可是我不會的,我怎麼會對雪兒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床單上的血跡,那隻是……隻是我的鼻血……那天雪兒酒醉之後吐了滿身,我幫她洗了澡……如果說有什麼是我不應該做的,那就是,我不該在雪兒將我當成你——冷林杉的時候,順勢爬上她的床,抱著她睡了一整晚……冷林杉,你作為一個男人,應該知道男人在床上隱忍的結果吧,流鼻血不是我的錯,因為幾滴鼻血就斷定雪兒不純潔才是你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