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前輩,恐怕這個家師還真做不到了。”何然無不遺憾的說道。
對於這個武學癡人,何然還是有一些了解的,當年也挺羅不諒說過,馮宗南曾經多次找到羅不諒,想要切磋一下羅家拳法與他的拳法有何不同,但是羅不諒每一次都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但是這個馮宗南一直不死心,以前每年都會來找羅不諒,但是近幾年不知道為何不來了,何然之前由於很少能遇到馮宗南來找羅不諒切磋,所以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這個無妨,嗬嗬,既然老羅已經打不了了,那不是還有你嗎,你這個羅家拳法的正宗傳人。”馮宗南笑嗬嗬的說道。
“呃……前輩,您這是開玩笑呢吧,晚輩雖然修習羅家拳法,但是隻有寥寥數年,怎能比得上前輩這幾十年的造詣。”何然連忙推辭。
馮宗南心中暗想:“這師徒二人怎麼一個德行,都極力推脫與我比試,難不成這羅家拳法裏麵有什麼貓膩不成?”
不能怪馮宗南多想,當年馮宗南多次想要和羅不諒比試,但是羅不諒總是以“近年多修行獵妖靈術,疏於練習拳法,恐失馮會長所望”來拒絕他。
這羅一山正是羅不諒的父親,當年年輕的馮宗南少年英雄、鋒芒畢露,從華夏南方一直打到華夏北方,一連挫敗了多位全國出名的內家拳師,當來到j市的時候,與羅一山比試,僅僅三招,馮宗南就敗於羅一山之手。
經此一戰,讓馮宗南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馮宗南才徹底放棄了自己畢露的鋒芒,潛下心來研究內家拳法,多年之後,馮宗南當選了華夏內家拳協會會長。
不過馮宗南一直有一個心結,那就是三招敗給了羅一山,他研究這麼多年的內家拳法就是想要擊敗羅一山,以解自己這麼多年的心結,但是當他聽說羅一山已經仙逝了的時候,馮宗南頓時感覺自己這輩子永遠無法戰勝羅家拳法了。
當他知道羅一山還有兒子羅不諒尚在獵妖師聯盟任職的時候,馮宗南開始每年都要去找羅不諒,但是可惜的是,羅不諒每次都避戰,無論馮宗南話說的多麼難聽,羅不諒依舊不出手比試。
現在馮宗南通過一些特別的渠道知道了何然的存在,便想趁著羅不諒還沒醒的時候,想跟這個羅家拳法的傳承人何然交手一次,好滿足自己與羅家後人交手的願望。
怎奈何然也是一副羅不諒的模樣,也是避戰,任你馮宗南怎麼說,何然就是避戰。
“馮前輩,晚輩真的無法與您切磋,師父不在,晚輩怎敢擅自與前輩交手。”何然說道。
“哎,你個小子,怎麼說話語氣跟你師父一模一樣,你就說吧,你是切磋還是不切磋。”馮宗南有些急了。
“如果我師父醒了,讓我與您交手切磋的話,那晚輩當仁不讓,必定會與前輩盡力一戰,但是現在師父依舊躺在醫院,晚輩怎麼能擅自與前輩動手。”何然前、欠身說道。
“你們羅家人怎麼都是一群慫包嗎?哼!是不是因為怕輸給我,侮辱了你們羅家拳法的名號!”馮宗南指著何然說道。
“是的,前輩,晚輩的確不是前輩的對手,相比於前輩精習內家拳法數十年,晚輩才這幾年的根基如何能與前輩想必,還望前輩海涵。”說罷,何然還向馮宗南深深的鞠了一躬,以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