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不清楚馮啟子為何會如此的急促,但是他還是帶著馮啟子前去找夏族族長柘離。
這個時候的柘離已經早早的從宴會上退了出來,他作為一個族長,必要的時刻必須要保證自己的清醒,就像是今天晚上的狩獵日宴會,看起來整個部落都陷入了狂歡之中,但是部落周圍的警戒崗哨卻一個也沒少,反而比平時多了幾倍,甚至在部落中還藏有一隻部隊,這隻部隊就是用來應對突發情況的。
不得不說,柘離的警惕性遠遠的高於其他人,在柘離心裏,除了提防妖獸、野獸之外,他還要提防來自其他部落的襲擊,他們夏族屬於懋族十八家之一,這個部落聯盟是很多其他部落可遇而不可求的,他們想要加入到這裏部落聯盟之中,那麼就需要將聯盟中其他的部落給踢出去,作為懋族十八家裏麵實力相對弱小的夏族可就是首當其衝了。
所以,這種全族性集會,柘離必須保持清醒與冷靜。
柘離正在自己的屋子裏麵,秉燭夜讀,手裏拿著一個前人編製而成的一個竹簡,借助著不怎麼亮的燈光,仔細的看著。
何然走到門前,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說道:“族長,我是何然,我能進來嗎?”
柘離抬起頭,放下了手裏的竹簡,回道:“可以,進來吧。”
何然得到了柘離的允許之後,便帶著馮啟子進到了柘離的房間裏,馮啟子一進門,看到了柘離,便立刻拜了下去:“後世子孫馮啟子拜見先輩夏族族長!”
馮啟子第一次見到柘離的表現跟何然第一次見到的效果差不多,見到自己的祖先,能夠保持這樣已經是不容易了。
柘離微笑著說道:“馮啟子,是吧,你三十年前到這裏來的時候,我就推算出來了。”
馮啟子抬起頭驚訝的看著柘離,何然解釋道:“柘離族長擅長天演之術,不論是你還是我的到來,都在族長的天演之術推演之中。”
馮啟子恍然大悟,恭敬的回道:“族長,今日後輩馮啟子貿然前來,有大事要告知族長!”
“哦?”柘離問道:“先站起來說,什麼事情?”
馮啟子得到了柘離的允許之後,便站起身來,嚴肅的說道:“族長,後輩馮啟子三十年前因為一場意外,從我與何然的那個時代來到了這裏,在景人族族地中隱藏了三十年,我出不去,對方也拿我沒什麼辦法,所以我就一直在景人族族地中潛心修煉。一年前,景人族長老會突然進入到族地之中,與族地裏的護法討論著什麼,因為下了禁製,我隻能通過我的靈術探聽到一點,那就是今年他們景人族會發動一次襲擊,但是具體的襲擊計劃,後輩就沒有聽到了,十八天錢,我與景人族族地中一個叫做冥衷的家夥交手了一次,我無法匹敵對方,但是憑借著我的靈術探知到對方將會在今夜有行動!”
柘離聽完馮啟子的話,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時候,景人族以及其他諸如克翼族這樣的部落正在進行斬妖行動,莫不是戰妖行動情況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