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那都是人家的第一次。
床單上的那一抹血跡足以證明的。
他就這麼走了,也太他媽不是男人了。至少應該給人家一個交待的,再不濟也應該說聲“抱歉”之類的,然後人家想要怎麼處置他,他全部接受。
可是當他再次折回去的時候,人家已經退房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誰。
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裏。讓他有一種毫無方向的感覺,甚至好幾次晚上做夢,他還夢到那一抹鮮紅的血,然後是人家女孩子氣呼呼的指責他。
他倒是相負責啊,可是找不到人有什麼辦法。
再後來,他和少爺一起回Z市,然後又是各種事情不斷。他也就再沒有見過那女孩子,而他而是把這件事情壓在了心裏,對誰也沒有說。
再次見到她,竟然是在除夕夜,容宅。
她竟然是郝家的千金,而且還是老爺子看中的孫媳婦人選,想要搓合她與少爺。
賀石怎麼都沒想到,他會把郝家的千金給睡了。
郝家與容氏有合作項目,他有去找過郝曉,讓她別參和到容肆與言梓瞳的感情中來。
郝曉給他兩個選擇:一,你娶我。二,我嫁容肆。
賀石被她這麼直接的態度給驚到了,兩人的身份懸殊,他怎麼可能娶她。但是也絕不允許她破壞少爺和少奶奶之間的感情。
然後就有了接下來的事情,郝曉也沒有做的太過份,太明顯。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這是有意在向容家少奶奶的位置靠攏的。
“她想讓你負責,但是你推了, 你不想負責是嗎?”言梓瞳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賀石這下是雙手爬揪著 自己的頭發了,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又糾結。
“我不是不想負責,我是負不起這個責。”他一臉悶蛋的說道。
他拿什麼負這個責?他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隻是一個保鏢兼司機而已,人家是郝家千金,掌上明珠,他拿什麼去負這個責?
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癩蛤蟆吃天鵝肉的事情,他可不想。
“嗤!” 言梓瞳輕笑出聲,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視線從他的臉上慢慢的往下移,用著娛戲一般的語氣說道,“賀石,一個男人說負不起這個責,那就隻有一人可能。你覺得你是嗎?”
“少奶奶,我沒問題的!”賀石一本正經的說道。
“哦,”言梓瞳不以為意的輕應,然後緩聲說道,“那就是另外一個可能,你取向有問題。你真的和淩躍對上眼了?”
“少奶奶,我取向正常,沒有和淩躍對上眼!我們切磋的一直都是身手,沒有那方麵的事情。”賀石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而且還是信誓旦旦的樣子,那一臉急切的樣子都快要求人了。
言梓瞳又手往前胸一環,一副漫悠悠又不以為意的斜視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 第一,你沒問題。第二,你取向正常。那你的告訴我,你為什麼負不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