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衣咬牙切齒:“帝冥,你以為你是誰呀?!竟然敢和天元商會的玉華公子比較,還如此大言不慚!”
比較?大言不慚?
這是在明晃晃的挑釁他的權威,挑釁天神宮的地位?
帝冥聽得這些話,整個人都懵了。
他自出生,活了數千年,還從未有人敢說出和他相比較這類的話,就連當年盛極一時的魔道之主魔君,都沒資格說這種話。
怎麼現在就連玉華,都敢和他相提並論,與他比較?
而且,重點是說出這句話的人,竟然是他認可的未來的妻子。
一瞬之間,他很是不高興,咬牙:“蘇落衣!”
蘇落衣這才發覺,剛剛她情緒實在太暴躁了,竟然失口說了傷人的話。
即便她再憤怒,再不滿帝冥吃了她辛辛苦苦做的美食,也不能將說出如此誅心的話語。
帝冥此人自尊心很強,而且看著很講究,想必曾經也是有些家底與勢力的。若非他要花費大量的金錢給小君君治病,何至於淪落到得賴在蘇家,蹭吃蹭喝蹭住才可?
她不該拿他與玉華公子比較的,畢竟在這北漠,誰敢與玉華公子相提並論?
以帝冥的自尊心,絕不可能允許。
她歎了口氣,隻道:“帝冥,我現在自身難保,你以後帶著小君君去別處住吧。”
帝冥:“???”
蘇落衣繼續說,聲音中泛著惆悵:“我現在得再做一頓美食出來,獻給玉華公子,以此吸引他見我一麵。這一次,你可別再吃了。”
難得這個女人服軟,說話如此軟,帝冥的怒意也是消散了不少。
隻不過,他的女人辛苦做的飯菜,自然隻能由他享用,最多分給小君君一點,憑什麼玉華都有資格吃?
他不答應!
他板著臉道:“你不能給玉華做飯,他有什麼資格吃你做的美食?”
身為他未來的妻子,就得有天神宮女主人的覺悟,哪有給下麵人做飯的道理?
哈?
玉華公子有什麼資格吃她做的食物?
這回輪到蘇落衣愣住了,她知道帝冥一向自傲,很是看不起周邊人,而且要求非常高。
但是,現在是自傲的時候麼?
此時此刻,蘇落衣特別想哭著拉帝冥的衣角,哭著訴苦:
帝冥大大,麻煩你別那麼傲嬌,留意下眼前的局勢,現在不是玉華公子有沒有資格吃,而是他願不願意賞臉吃這頓飯。
如果他願意賞臉,她就能逃過一劫;如果她不願意賞臉,她恐怕還得想別的法子得公子的青睞。
哎——
還是和帝冥說清楚吧,否則對方那倔性子,肯定不依不饒的阻攔她。
眼下,她雖然焦急,但依然耐著性子解釋:“帝冥,我現在有急事求玉華公子,所以要給他送些禮物,能在不見到他的條件下,送他的禮物,隻有美食了。”
帝冥抬眸,古怪地看著蘇落衣:“你求他做什麼?還不如直接求我呢。”
頓了頓,他臉上浮現著不易察覺的笑意:“若是你答應每天給本尊做任何我想吃的食物,那麼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