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微曾經說,要將這個女子體內的金色血液剝奪下來,獻給她的,現如今看來,蘇月微失敗了,這個女人才能如此猖狂地出現在這裏。
嗬——
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了,那麼你體內的金色血液,我便收下了。
於是,南宮瑾惜笑著走到蘇茗旁邊,溫柔地說道:“蘇茗,既然這是你妹妹,那便是我南宮公主府的客人,便請她去府中住著吧,也方便你們兄妹二人敘敘舊。”
蘇茗滿臉感激,又有些擔心:“公主殿下,這……這方便嗎?”
南宮瑾惜揮揮手,道:“這有什麼不方便?我的公主府可是這京城中占地最大的府邸,還怕容不下一個人麼?”
蘇茗連忙謝道:“多謝公主。”
隻不過,蘇落衣還在生蘇茗的氣,賭氣道:“公主殿下,我已經在酒樓訂好了上等房,便不去公主府叨擾您了。”
免得一氣之下,將公主府給燒了。
南宮瑾惜瞥眼看向蘇落衣,輕視道:“在酒樓訂了上等房?嗬——你可真是喜歡撒謊呢,。本公主曾經聽聞,你嫁給了一個又老又窮的男人,這樣的日子肯定過得很差,又怎麼有銀子住酒樓呢?”
蘇落衣一聽,被如此狗眼看人低的言論氣笑了,譏笑道:“南宮公主,您可真是耳聽六路,我一個小小平民的婚姻之事,還勞煩你了解得這麼清楚。”
南宮瑾惜目光看向蘇茗,隨即又落在蘇落衣身上,女子穿著的衣服很普通,身上,頭上也沒有佩戴任何的飾品,可以想象必定過得很不如意。於是,她心中認定蘇落衣所嫁非人,過得很是不如意否則怎麼連一件能帶的首飾都沒有?
她笑著道:“你是蘇茗的親妹妹,本公主自然對你多加照看了。”
實際上,她不屑派公主府的人查過蘇落衣的底細,所有的事情都是蘇月微告知的。
蘇落衣笑得沒有溫度:“多謝公主”這麼照看。
如此看來,南宮瑾惜真的一直派人監視她,隻不過派的人眼神有問題,將一擲千金、麵容英俊的帝冥看成了又老又窮的糟老頭。
旁邊的蘇茗聽得這些話,整個人的情緒瞬間立起來了,不敢置信地朝著南宮瑾惜問道:“公主殿下,落衣的相公真的是一個又老又窮的糟老頭?”
南宮瑾惜看著蘇茗,信誓旦旦地說道:“自然,本公主為了你,剛才特意暗探打探過,這件事在曼羅國甚是轟動呢。”
隨即,她撇向蘇落衣,滿臉的幸災樂禍:“不信,你問問你妹妹。”
蘇茗目光立即轉向蘇落衣,眸光中滲著怒意,一個字一個字吐出:“蘇落衣,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落衣瞪了一眼南宮瑾惜,再看向完全不信任她的蘇茗,沒好氣道:“對,我相公很窮,而且還很老!”
嗬——窮得隨手拿兩百多萬兩銀子買首飾。
提到這裏,蘇落衣又是一陣心疼。
蘇茗聽得這句話,再看著蘇落衣身上半件首飾都沒有,整個人都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