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南宮瑾惜拖著悲痛地麵容回到府中,越想越生氣。
蘇茗可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像個哈皮狗一般,任她差遣。
憑什麼他那個不成器的妹妹卻能得到師兄的認可,不僅沒有被趕出景府,反而被師兄親手抓著去了後院?
這可是連她都沒有的待遇!
蘇落衣明明隻是個小小的靈師,還嫁給了一個沒用的相公,憑什麼會被師兄特殊對待?
很氣,很生氣!
此時此刻,南宮瑾惜隻覺得胸口很悶,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她最終還是揮手,道:“來人,給我將子遊喊來。”
明知景羽軒不喜歡旁人打聽他的事情,南宮瑾惜還是忍不住。
不一會兒,子遊便被帶來了公主府。
南宮瑾惜眯著雙眼,一副高傲地神態:“子遊,你知道我師兄最近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子遊跪在地上,神情迷茫:“不對勁的地方?沒有呀,公子一切安好。”
南宮瑾惜肯定地說著:“不可能!師兄今日對一個女人很特別,怎麼可能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身為女人的自覺。
南宮瑾惜是流火國最受寵的公主,又拜師於三清教的教主大人,因此自帶著一番強大的氣場。
她這番話更是有著淩厲地氣勢,驚得子遊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哆哆嗦嗦:“公主殿下,小的我,我……”
他剛想說不知情,忽地又想起來,這幾日,公子一直在找一個女人的事情。
他忐忑不安地將這件事說出來,隻期望公主殿下別嚇他了:“我家公子,這幾日的確有些不對勁。”
“他,他在瘋狂地找一個女子。”
這一下,令得南宮瑾惜徹底地怒了:“你說什麼?”
她的氣場很強,令得子遊整個人都懵了,哆哆嗦嗦地將自己的推測全部說出:
“前些日子,有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去爬我家公子的床,她為了成為公子的女人,竟然敢給公子下藥,想要強迫公子與她歡好。簡直是膽大包天!”
眼見著南宮瑾惜越發的生氣,子遊立即道:“請公主放心,我家公子自然沒有讓她得逞,隻不過卻讓她逃了。”
“公子大發雷霆,發誓定要將那個女人抓回來,狠狠地責罰她。因此,出動了景府所有暗衛,甚至連煉丹師工會的人都出動了。”
“可惜,那個女人狡詐得很,我們至今沒有抓住她。”
南宮瑾惜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意,隨即問道:“你可知道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
子遊立即說道:“公主,小的有那個女人的畫像。”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跟著暗衛身後找人,自然是隨時帶著蘇落衣的那張畫像。
此時麵對南宮瑾惜的威脅,他自然是立即將畫像拿出來,展開後,給南宮瑾惜看著:“公主,這就是那個膽大包天的女子,您請過目。”
這畫像中,赫然是蘇落衣的麵容!
雖然隻是寥寥幾筆,但是景羽軒的畫功了得,將蘇落衣的容貌,乃至是神態都刻畫得栩栩如生,溫柔的笑容,令人親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