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惜一步一步地逼近,在蘇落衣的耳畔低語:
“我告訴你,即便你攀上了楓鳴,又能如何?他隻不過是玉華哥哥的一條狗。”
哈哈——
她忽地笑起來,眉眼之中盡是鄙夷:“就憑你,還想和本公主比?想和本宮對著幹?”
“做夢!”
蘇落衣淡漠地看了一眼南宮瑾惜。
特別地淡漠。
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女人?不僅為了一個腦殘丫環花掉了玉華公子的玉佩,還如此囂張地和她說這番話?
嗬嗬,當她在暗中的勢力是擺設,還是當她手中那塊“玄金卡”是擺設?她相公好歹和玉華公子是舊交了!
她開口:“公主,我沒有“想”和你對著幹。”
南宮瑾惜笑了笑,不屑道:“你自然不敢和我對著幹,你哪裏來的實力與我對著幹……”
蘇落衣繼續說:“我就是在和你對著幹。”
輕輕地一句話,便是徹底地宣戰了。
就是在和你對著幹???
門口的那群店員們,南宮瑾惜帶來的那群侍衛們,猛地抬頭,快速地看向蘇落衣。
他們的眼睛全部凸出來,瞳孔緊縮,眼睛框瞪得大大的。
皆是不敢置信!
竟然有人敢對著公主殿下說這句話?
“我就是在和你對著幹!!”
那句話之後——
南宮瑾惜的的笑容還未完全展露,卻是徹底地凝固在臉上,瞬間對上蘇落衣的眸子,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咬牙切齒:“蘇落衣,你……這是要與本公主為敵?”
蘇落衣挑眉,毫不在意:“公主認為是什麼,便是什麼。”
她又不怕南宮瑾惜,更不會在乎捅破那層窗戶紙。
南宮瑾惜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臉色大怒:“蘇落衣,本公主真是對你太好了,以至於你得意忘形!”
還從未有人敢用如此的態度對她說話,與她公然作對!
她看向楓鳴,直接命令道:“楓鳴大人,你快將蘇落衣給本公主抓起來,給本公主抓起來,送進地牢,好好教訓!”
一直不語的楓鳴終於開口,神色毫無波瀾:“南宮瑾惜,我可不是流火國的子民。你,可沒有資格命令我!”
南宮瑾惜拿起那塊淺藍色的玉,急切地說道:“這是玉華哥哥送我的,我拿它命令你,你快將蘇落衣給本公主壓入地牢!”
若非在天元商會的地盤,她不能私自動用自己的實力,她早就讓門口那群侍衛將蘇落衣給帶走了。
楓鳴看著那塊淺藍色的玉塊,自然是看出了那的確是玉華公子之物。
隻不過,玉華公子早就下過命令,一切事務以拿出那塊那位大人的“玄金卡”的人為重。
他停頓片刻,抬頭看了一眼蘇落衣,便將目光落向南宮瑾惜身上,聲音低沉:
“南宮瑾惜,你知道,老夫貴為北漠的總負責人,事務繁忙,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一個小小的偷竊事件,值得老夫親自出麵?”
南宮瑾惜一僵,“難道,不是因為本公主在這裏麼?”
楓鳴冷嗬一聲,譏諷道:“你可真夠看得起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