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詢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直接說道:“你們憑什麼不接待我們?”
守門人驕傲地說著:“嗬,清雲館是我們公主殿下的產業,她剛剛下了命令,絕不能接待蘇落衣的!”
他口中說的公主殿下,自然是南宮瑾惜。
司詢整個人都冒怒火了,一把抓起那人的胸襟,“你說什麼,不能接待蘇落衣?”
“我呸——什麼公主,竟然敢拒絕我家主子。”
他的實力很強,任憑守門人如何地掙紮,都掙脫不開,更是引得一群人圍觀。
蘇落衣無所謂地說道:“既然是南宮瑾惜的產業,那我們便走吧。”
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南宮瑾惜竟然有這麼大一處產業。
司詢很生氣,“我們為什麼要走,我才不怕那個南宮瑾惜呢。”
蘇落衣歎了口氣,道:“難道,你想讓南宮瑾惜賺我們的銀子?”
司詢一怔,這才反應過來:“也是,我們憑什麼要把銀子白白拱手讓給南宮瑾惜。”
於是,他一把手鬆開,將那位守門人直接給推到地上了。
兩人一前一後,又去到另一家較好的酒樓。
司詢為了緩和氣氛,笑嘻嘻地介紹道:“這家酒樓也很有名氣,一點也不比那什麼清雲館差。我們就住這個。”
然而,他們才進去,卻被門口的店小二攔住了,上下打量著:“你,是蘇落衣?”
“是。”蘇落衣挑眉。
“很抱歉,公主殿下已經吩咐我們,我們酒樓不能接待你。”小二不客氣地拒絕道。
蘇落衣眉頭微蹙:“這裏也是南宮瑾惜的產業?”
“哼,這裏自然是我們公主的產業。竟然敢直呼公主的大名,真真是不要命了!”小二道。
蘇落衣冷笑:“直呼大名又如何?”
“南宮瑾惜敢封我,我還不能喊喊她的名字?”
說著,便不屑地轉身離去。
兩人又接連著去了幾個較大的酒樓,可偏偏都被趕出來了。
那些酒樓皆是南宮瑾惜的產業。
這一下,蘇落衣哪裏還不明白?
南宮瑾惜已經對她名下所有的酒樓下了命令,徹底地禁封蘇落衣,不允許蘇落衣進那些酒樓吃飯、過夜。
偏偏,整個京城最好的一批酒樓,都是南宮瑾惜所開的。
南宮瑾惜的勢力範圍如此之大?
蘇落衣連忙讓司詢去查探了一下,查探的結果令她瞠目結舌。
她不得不感慨,難怪南宮瑾惜不僅僅是流火國高貴的公主殿下,而且還在整個北漠赫赫有名,可以說在年輕一輩,頗有建樹。
在北漠之中,稍微高端些的酒樓,都是南宮瑾惜的產業!
每天,有無數的銀子流入南宮瑾惜的口袋,更別說,還能憑借著這個產業,結交許多達官貴族,乃至是十大宗的高層人物。
司詢恨恨地說道:“該死的南宮瑾惜,竟然堵死了所有的道路。落衣,恐怕隻能委屈你去住普通的酒樓了,它們雖然沒有被南宮瑾惜控製著,但是環境卻是有些差。”
蘇落衣挑眉,笑了笑,“我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