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隻得道:“抱歉,公主殿下,是我們誤解了。”
南宮瑾惜冷哼一聲,甩袖道:“下次,若是本公主再聽到你們嚼舌根,便別怪本公主不客氣了。”
諸位女子壓抑著心中的痛苦,還有人壓抑著不相信,開口:“是!”
……
南宮瑾惜離開之後,便是上了軟轎,朝著另一個地方行去。
平日裏,她肯定不願意坐軟轎。
隻是她的身體突然癢起來後,便是越撓越癢,若不是師父給了她膏藥,能夠抑製住半個時辰,她怕是公主的顏麵要徹底地沒有了。
外出若是不坐軟轎,如何每半個時辰,在身體上塗抹藥膏呢?
一會兒之後,轎子停下,侍衛開口了:
“公主殿下,軒雅閣到了。”
“好。”
南宮瑾惜下了軟轎,便是直接進入了一個輕奢、別致的雅閣。
景羽軒最喜歡在這裏喝茶,休憩,以前還帶她來過一次,他這樣的習慣,除了她與丫環,應該無人知曉。
因此,這裏算是她最後的一個機會了。
軒雅閣乃是高端的品茶之地,隸屬於天元商會的產業。
能夠進入這裏的客人,非富即貴,而且必須一次性交滿一萬兩銀子。
因此,這裏的客人很少。
南宮瑾惜坐在大門旁邊的雅間,等了許久許久,直至黃昏,仍然不見景羽軒的影子。
好在入夜時,景羽軒終於來了!
“師兄,你終於來了!”南宮瑾惜的臉色疲憊,見到景羽軒的刹那,立即展露著笑容,迎上去了。
景羽軒的目光撇向她,薄唇抿了抿,並未說話。
他的目光中,甚至有著不屑。
南宮瑾惜自然是感受到了這樣的無視,神色一僵,有些尷尬。
不過,她卻顧不得平日的驕傲,走到景羽軒身旁,笑嘻嘻地說:“師兄,我這幾日一直去景府找你,卻被拒之門外了。你找的那幾個侍衛實在是太倔了,根本就把我放在眼裏。
你回府後,一定要好好地罰他們!”
景羽軒仿佛沒有聽到她說話,甚至仿佛沒有見到她一般,直接從她的身旁擦肩而過,朝著閣樓裏麵走去。
南宮瑾惜整個人都僵硬了,笑容凝固在臉上,難看得不得了。
好一會兒後,她才反應過來,焦急地跟上:“師兄,你這是怎麼呢?怎麼突然就和我吵架了?”
她看向景羽軒的目光中,有不敢置信,也有痛苦。
景羽軒這才停下腳步,看著南宮瑾惜,看了許久許久,隻覺得陌生,覺得厭惡。
昨日,他變成“臭雜種”後,這個女子那樣厭惡、嫌棄地看著他。
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作嘔。
他隻道:“南宮瑾惜,本公子對你的照顧,隻是受人之托。不過,今日之後,本公子不再對你有任何特殊的照顧!”
南宮瑾惜不敢置信,搖搖頭道:“師兄,你知道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做。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頓了頓,她的眸子轉而變得陰鷙,道:“你是不是被蘇落衣那個女人教唆,才對我厭惡了,才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