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蘇落衣對於那樣的狀況很是苦惱。
實在是因為除了眾多的崇拜者,還有許多的情敵,而且這些情敵一個比一個手段高明。
更為絕望的是,即便她打倒了一批情敵,卻又出了一批新情敵,可謂是“情敵”除不盡,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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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靚麗而複古的院子內,每一寸地方都是亮眼的丁香花,香香的。
走進院子中,庭院閣樓之中,每一個裝飾物品都很樸素,可是細看,卻能發現它們擁有著數千年的曆史痕跡,泛著古老的時光。
一位漂亮卻不豔麗的女子坐在梳妝台前,她在給自己畫眉,那動作輕輕地,緩緩地,一點也不妖豔,反而透露著貴族姿態與氣質。
這位女子不僅僅是美,而且美得令人沉醉。
無論是誰見到這一幕,都會稱讚一句,美得令人心暖。
這樣溫暖的女子,誰都願意親近,誰都願意與之交好,與她待在一起實在是太舒服了。
就在這時,一名淺色衣裙的女子急急地走了進來,聲音低沉:“小姐小姐,不好了。”
“柳家的家主與大長老在小姐您的勸說下,都親自出麵去請帝尊大人,可是帝尊大人不僅沒有將太液池內的女人交出來,甚至他都不曾提起那個女人。”
梳妝台前的粉色女子微微一笑,聲音溫柔無比:“沒事,我原本便隻是想試探一下那個女人在冥哥哥心中的地位。”
那淺衣女子顯然是一個丫環,她焦急地說著:“那可怎麼辦?帝尊大人沒有交出那個女人,是不是意味著那個女人在帝尊大人性子有一些分量的?”
粉色女子眉頭淺笑:“那又如何,冥哥哥不也沒有承認,那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嗎?”
“我可是陪在冥哥哥身旁數千萬年,自然最是了解他的人。他呀,可是沒有心的,怕是連情愛為何物都不知曉,又怎麼會將一個下界來的女子放在心中?”
丫環點點頭,還是有些擔心,“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入住過太液池,萬一讓那個女子搶先了,該怎麼辦?”
粉色女子放下手中的眉筆,拿起一把紫檀的泛著古色木質梳子開始梳著頭發,淡淡地說著:“那就殺了唄。一個死人,還能與我爭寵?”
明明是一張溫和而且毫無凶意的臉,卻是說著殺人之事。
丫環點點頭:“那奴婢派人過去,待她離開太液池,便立即將她殺了。”
粉色女子含笑看了丫環一眼,“你別急。與我搶冥哥哥的人,該死。隻是,她要在最絕望時死去,而且還要為我們提供價值呢。”
丫環雙眼一亮,敬佩地說著:“小姐,您說的對,是奴婢太著急了。那太液池的女人該死,可是要像那柳瑟一樣,死得其所,而且還得為我們提供價值才行呢。”
粉色紗裙的女子眉眼含著笑意,溫柔得像湖水一般:“是,她一定會在最絕望時死去的。”
冥哥哥,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無論是誰,隻要是敢惦念著她的冥哥哥,那都得死。
例如柳瑟,若非這個女人在她麵前多次念叨著冥哥哥,怎麼會輕易被她利用,跑入太液池作死,為她探明那太液池之中的女人?
若非她,柳瑟怎麼能夠破了那靈陣,進入太液池?
若非她的毒液,柳瑟又怎麼會在最後發了瘋,還中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