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的那名野男子,是你的情夫嗎?你相公,玉華公子知道這件事嗎?”
“蘇落衣,你做出如此有辱門楣,不知廉恥的事情,還不知悔過,反而理直氣壯。你是認為玉華公子,你相公,我們所有的人都會寬恕你嗎?”
……
一個接著一個尖銳的問題從那群新聞工作者嘴中問出,猶如尖銳的刀劍般襲上蘇落衣。
蘇落衣的目光慢悠悠地掃過眾人,“野男人?不知廉恥的事情?”
“諸位說話,可當真是隨意得很,莫不是不知道禍從口出嗎?”
有人立即吭聲,反唇相譏:“嗬——你不就是仗著有玉華公子撐腰,又做出了第一酒樓歸雲閣嗎?可這也抹不去你不知廉恥的事情。”
蘇落衣輕笑:“你們口口聲聲說我不知廉恥,說我房間裏麵有野男人。你們有什麼證據?”
房間中明明傳來了男子的聲音,蘇落衣居然還死不承認?
蘇月微沒想到蘇落衣竟說出如此作死的話,她立即指著蘇落衣道:“你房間中明明傳出了野男人的聲音,莫非你要說他隻是與你有要是相商?
嗬——有本事將他叫出來,當麵對質。”
她自然不知道,蘇落衣房間中那位男子便是眾人在今晚的宴會中,最想一見的景羽軒景公子。
否則,她就算是認了被辱一事,都不會說出這句話的。
蘇落衣挑眉,別有深意地看了蘇月微一眼,“哦?你要與房間內的人當麵對質?”
蘇月微立即說:“是。你該不會不敢吧?”
如此激將法,她還不相信蘇落衣不會同意。
果然如她所想,蘇落衣隻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說:“既然如此,那我便將人請出來,也好了結此事。”
蘇月微心中欣喜不已,不過卻步步緊逼:“那你快將人請出來。”
蘇落衣回過頭,道:“公子,請您出來下吧。”
隨後——
一陣腳步聲慢慢地走來,眾人都是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蘇落衣竟然這麼自大,當真將房間中的男子叫出來對質。
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男女共處一室,任憑他們說破天,都說不清到底是些什麼事情。
想不到蘇落衣這麼蠢!
不過,倒也不失為一個勁爆大新聞。
蘇月微不斷地壓抑著心中的激動,死死地緊盯著屋中的方向,盼著那個男子出現。
隻要那個男人出來了,蘇落衣與野男人私會的事情便是鐵板上定釘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
數秒的時間,猶如過了數年一般,令眾人心中焦急。
最終,那名男子終於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襲青衣長袍,頭發烏黑的披在肩上,容貌俊秀,五官更是精致得很。
他的容貌俊秀,但是氣質更是出眾。
然而看清男子的容貌之後,在場所有的人的腦海中都隻是“嗡嗡——”地狂想著。
那……那不是景羽軒,景公子嗎?
整個北漠,誰不知道景公子乃是北漠第一公子。
也是今日,皇宮宴會中,所有的人最為期盼見到,最後卻又沒有見到的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