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縣這時候,才帶著他的手下,站了起來。
等到這家夥起來,坐上了縣太爺的主案之後,早已經有人給心巧搬來了椅子,心巧可是有著功名之人,一品的誥命,就算是犯了法受審,也是坐著受審,沒有跪著的。
就更加不要說現在心巧是來告狀的。
“敢問心巧姑娘,你要狀告何人?”
等到坐定了之後,張知縣才戰戰兢兢的說到,他其實心中,已經隱隱的知道了心巧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心巧坐下來之後,卻沒有說任何的話,反而就這樣,坐在了那裏。
心巧沒有說話,整個縣衙裏,自然也沒有任何人膽敢說話,場中變得靜悄悄起來,連一個針掉在地上,似乎都能清晰可聞。
就這樣,心巧就這樣一直坐著,而張知縣也不敢再問,他都不敢再問,更何況是其他人了。
隻是,張知縣和他手下的衙役們不知道的是,就在心巧見到這家夥害怕,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時候,已經給她背後的五名迷魂穀戰士使了個眼色,幾人自然知道心巧的意思,早已經悄悄的潛入到了縣衙裏查探了起來。
張知縣自然是不知道的,就算是見到了心巧背後的手下不見了,他也不敢多問。
這裏有些衙役,似乎也看見了,但是看到他張知縣都不敢開口,也就沒有任何人敢開口。就這樣,幾名迷魂穀戰士,就這樣在樊城縣衙裏,查找起那些被拐進了縣衙裏來的小姑娘們了!
不得不說,張陳氏把那些小姑娘們,藏的十分的隱蔽,就算是那些死侍出生的迷魂穀戰士,一個個的隱蔽專家,也足足查了大半個時辰,才查到了那些女孩子們藏在哪裏?
而這大半個時辰裏,對於張知縣來說,絕對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一次。這才剛剛開年,春寒還在著呢?
此時的張知縣,在這大半個時辰裏,就仿佛落到了三伏酷暑裏,滿頭大汗。
終於,一名迷魂穀戰士,走了出來。
在心巧的耳朵邊,耳語了起來。
“居然有這事?”
心巧對著那名戰士問答。
“千真萬確,現在那女人,還在裏麵等著水先生來接她呢?”
心巧想了一想,開始還覺得好笑,但是馬上,就仿佛想起了什麼來?
“不好,我們不能再在這裏耽誤了,趕緊去追才行!”
就這樣,心巧站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張知縣就更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對著心巧問道:“姑娘,我……我……”他本來想說,他該怎麼辦的?
但是被心巧的狠狠的盯了一眼,頓時嚇得縮了回去,然後又結結巴巴的說到:“有什麼需要,需要下官幫忙的嗎?”
心巧冷冷一笑:“嗬嗬,你能幫什麼忙?你就給我在這裏等著吧!”
心巧對著他說到,然後又對著那名迷魂穀戰士說到:“你留在這裏,任何人都不許離開這縣衙!”
“哪?那女人該怎麼辦?”
迷魂穀戰士對著心巧問道。
“她既然把那些小姑娘們,關在地牢裏去了,那就把她也給鎖到裏麵去,讓她跟也感受一下,那些小姑娘們受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