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淵眉峰緊鎖,“你想怎麼替我處理她?”
“這……”墨振揚想了想,“隻要你不撤資,怎麼個處理法,你說了算。”
“不撤資可以,打死她,你舍得麼?”
“舍得。”墨振揚竟一隻答應了,連想都沒想,“她敢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來,就別怪我們墨家容不下她。”
“如果她真被你打死,你還有什麼籌碼來跟我談合作。”
“這……”
墨振揚拳頭緊握。
他居然上了他的套了。
原來,他根本就不想處理墨許許,甚至於連半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
他之所以打電話過來,就是警告他,墨許許是他的人,即便他身為父親也動不得。
想透之後,墨振揚當即就換了一副嘴臉,“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咱家許許還年輕,不懂事,犯點小錯屬於正常麻,我不過是說她幾句罷了。”
“隻說了幾句?”
“真的就說了幾句。”嗬嗬,嗬嗬嗬……,“對了,你不是要讓她回家吃飯嗎?我這就讓司機把她送回去。”
“把電話給許許。”
“好的,稍等。”他把手機遞給墨許許,用輕微的語氣警告道:“你老公的電話,給我好好接。”
墨許許愣了。
她的,老公?
兩年了,她不曾聽過他的誌,更不曾見過麵,今天怎麼突然……,還是打到墨振揚手機上的……
墨許許木訥的接過手機,貼在耳畔,“喂,老公?”
聽到墨許許還算正常的聲音,夜寒淵被提起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
本來整個人都散發著森冷氣息的他,在聽到墨許許聲音的那一刻,也漸漸回暖起來。
“還好嗎?他們有沒有為難你?”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溫柔到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墨許許心頭一顫。
原來,她老公的聲音是這樣的。
原來,於她來說還是一個陌生人的他,竟可以有如此這般的溫度。
看著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父親和後媽的醜惡嘴臉,此時此刻,她竟然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可最後,她還是生生的把眼淚給逼了回去。
她死瞪著墨振揚。
你不是最怕公司被撤資嗎?你怕什麼,我就偏偏要做什麼。
“老公,對不起,我確實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把投給墨家的資金都撤了吧,至於當初你用來換我的那塊地,以後我會努力賺錢還給你的。”
墨許許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手機就被墨振揚給搶走了,還不停的對著空氣鞠躬哈腰,說著各種抱歉,阿諛奉承的話。
墨許許扯著唇嘲諷的笑。
這麼一大把年紀,就不怕把腰給閃斷了嗎?
電話終於掛斷了。
墨振揚恢複了一臉的黑,指著墨許許,“現在,你立馬給我滾回去,再敢說撤資的話,別怪我真的對你不客氣,大不了魚死網破,我拉著你一起陪葬。”
墨許許笑笑,“早死晚死不都是個死?怕死的恐怕是你,而不是我。”
一個轉身高傲的準備離開,“我不是聽到有人說要讓司機送我回去嗎?司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