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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酒吧後,夜寒淵並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去了梧桐別墅。
蘭姨一開門,一股無比濃烈的酒氣就狠狠的朝她撲了過去。
“先,先生,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夜寒淵通紅著雙眼,直直進了別墅,“墨許許呢?”
“太太這兩天在準備期末考試,很辛苦,這會應該已經睡下了。”
蘭姨的話才剛剛說完,夜寒淵就消失了。
他毫不溫柔的踢開了主臥的門,果然,墨許許已經睡下了,黑暗裏,他隻能借著走廊上照進來的微弱光線看清她。
不知是一周沒回來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夜寒淵總覺得這個房間裏有股難聞的怪味,一股不屬於她,更不屬於他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令他惡心,厭惡至極。
所以下一秒,他把熟睡中的墨許許給生生的從床上撈了起來。
他毫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的扯著墨許許的手腕,把墨許許打橫抱進了浴室。
墨許許本美美的做著夢,夢未醒,就被冰冷的水一下子給澆了個透徹。
啊——
墨許許被嚇得驚叫出聲,想要逃,卻怎麼都逃不掉,她整個被困在了一個高大的身軀和冷水之下。
“放開我!”
被冷水一淋,墨許許徹底的清醒了。
即便周圍漆黑一片,她也知道此時此刻抱著她的人到底是誰。
“老公你瘋了嗎?大半夜不睡覺你跑來我這裏發什麼神經?快放開我,你這樣我會生病的。”
夜寒淵才不理會墨許許到底說了什麼,他困著她,傾吐著陣陣寒氣,低低的吐出幾個字,“我嫌你髒。”
“你瘋了嗎?快放開我?我哪裏髒了?髒的人應該是你吧?”墨許許使出全身的力氣掙紮,卻怎麼也逃不開他的桎梏。
雖然已是盛夏,可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冷水這麼一淋,換誰都受不了。
冷水就像是一根根冰冷的尖刺那般狠狠的刺痛著她的皮膚,同樣也刺痛著他。
可夜寒淵卻一點也不在乎。
他拉著她的睡裙,用力一扯,瞬間,薄薄的睡裙就變成了一堆濕透了的破布,被狠狠遺棄到一邊。
墨許許心下一驚,趕緊護住自己的胸,“瘋子,放開我,你要來強的嗎?婚內強殲是犯法的,你要再敢動我一根頭發,明天我就去法院告你。”
“強殲?嗬——”夜寒淵的低笑中盡是不屑,“碰你我隻覺得惡心。”
“惡心?你特麼的倒是別碰我啊!”
話音才剛剛落下。
夜寒淵就把墨許許的身子整個都翻轉了過去,讓她背對著自己。
“你話太多了。”
說著,擠了很多沐浴露就往她的裸背上抹。
夜寒淵很小的時候就被送進了雇傭兵營,呆了很多很多年,所以他的掌心早已經被磨出很多繭。
他冰冷的大掌毫不溫柔的在她的皮膚上摩擦著,從她的脖頸,肩,鎖骨,肚子,後背,最後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寸皮膚。
整個過程持續了許久,剛開始,墨許許簡直羞愧得發瘋,可是漸漸的,她連害羞的時間都沒有了,因為,他的力道太大,把她給弄得疼了。
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