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許許的雙腳離了地,突然之間失重感使得她不得不伸出手臂去勾緊夜寒淵的脖頸,然後一臉慌張和疑惑的看著夜寒淵。
她再次小聲的問:“叔叔,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看著她無辜的小眼神,夜寒淵忍不住把答案告訴了她。
他微微的彎下頭,把唇貼在她的耳邊吹著極其曖昧的熱氣,道:“許許,今晚的你,太美,太耀眼,太撩人,你的叔叔,有點忍不住了。”
一句話,被夜寒淵演繹的旖旎無比。
單單一句話,墨許許就被徹底的撩倒了,癱在他的懷裏不得動彈,隻覺得,這一刻,她的整個靈魂仿佛一下子就被抽空了那般,腦袋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卻一下子像是著了火一樣,熱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樣,隻能任由夜寒淵就這樣抱著她。
夜寒淵的這句話,給墨許許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以至於墨許許在很長很長的時間以後都還記得。
每每回想起來,她總會禁不住的在想,他當初為什麼不去當演員啊?
這麼爐火純青的撩妹技術,要是去演電影,肯定把那些小迷妹們撩得不要不要的,瞬間就能火爆大屏幕。
在抱著墨許許離開之前,夜寒淵還不忘對冉多多道喜,“冉小姐,你的表演很精彩,恭喜你,你是名副其實的第一。”
麵對夜寒淵突如其來的讚美,冉多多著實有點受不了,呆呆的應了一句,“謝謝。”
“十分抱歉,許許我就先借走了,等會還要麻煩冉小姐你替許許領獎,謝謝。”說完,夜寒淵便抱著墨許許大步離開了,走的如此瀟灑和隨意。
等冉多多回過神來,兩個人已經走遠了。
她隻能對著空氣大喊,“喂,大叔,你到底要把我家許許帶去哪裏啊?你們真的不等成績出來了嗎?一會人家要是問起來人去哪裏了,我該怎麼說啊?”
遇到這麼隨便的一個大叔,冉多多也是醉了。
遇到這麼一個,這麼一個重色輕友的“好閨蜜”,她真也是醉了,醉了,醉了!
此時此刻,把墨許許給撕了的心都有了。
可,哪裏還有人給她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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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淵就這樣毫不遮掩的抱著墨許許徑直離開了禮堂。
比起夜寒淵,墨許許就害羞的多得多和,一路上,她總害怕自己會遇到什麼熟悉的人,所以,出了禮堂很遠了,她都還低低的垂著頭,把臉埋在夜寒淵的懷裏不肯出來。
一直到了一個非常安靜的地方。
夜寒淵低沉的聲音才從她的頭頂再次傳來,“就不怕把自己悶死?”
聽到他的聲音,墨許許下意識的緊了緊她攥在手心裏的他的外套,在心裏腹誹著:就算被悶死,那也是他害的。
“好了,別隻顧著害羞了,我們該上飛機了。”
說著,夜寒淵就把墨許許給放到了有些柔軟的地上。
隻是,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徹底的放開她,一隻大掌仍舊緊緊的扣著她的腰肢,仿佛他隻要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一樣。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