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
恨不得將她生吞入腹的這種行為也叫親的話,她真的不敢想像他真正的吻會是什麼樣的。
兩個人鼻尖之間的距離隻短短的幾個毫米,她能清晰看到他眼底濃濃的渴望,那種渴望,不是別的,正是男人與女人之間那種最最原始的欲望。
她知道,他忍不住了,意思就是他忍不住想要她了。
他是如此,她又何嚐不是?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想把自己給他了不是嗎?
她想成為他真正的女人,隻是他一直有所顧慮不肯要罷了。
直升機才剛起飛,兩個人就做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羞羞事情,甚至連耳機都沒來得急戴好,所以此時此刻,螺旋槳的轟鳴聲震得她耳朵有些發疼。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十分清楚的聽到了他接下來對她說的每一句話。
他眸光深深的看著她,鼻吸間盡是她喜歡的味道。
“許許,我想你了。從早上跟你分開的那一刻開始就在想,這一整天,每一個小時,每一分鍾,甚至每一秒鍾,都在想你。想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還有……”他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纖長的手指輕輕的依次劃過她的眉,眼,唇,最後停在了她心口的位置,說:“還有你的心。”
指腹隔著她的禮服在她的心口處畫著圈圈。
就算隔著衣物,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從他皮膚傳來的灼熱溫度。
“叔叔……”
“許許。”他打斷了她的話,“不管你的心以前是空的還是滿的,我現在都要住進去了,你準備好了嗎?”
墨許許訥訥的點了點頭。
其實,她早就準備好了,隻第他隨時住進來。
夜寒淵笑了,笑得格外的好看,“許許……”
“叔叔……”
聲音才剛剛落下,直升機穩穩的停在了時光印象最頂樓的停機坪上。
“boss,到了。”直升機駕駛員這一路上真的從未回過頭來看過兩人一眼,就連說話的時候,目光都是直直看著前方的。
“你下班吧。”
說完,夜寒淵便十分熟練的打開了直升機的門,率先下去,而後再把手伸給墨許許,把她給小心翼翼的扶下來。
兩個人安全著陸,駕駛員朝著夜寒淵比了一個手勢之後便把直升機給開離了。
直到螺旋槳所產生的強烈氣流消失,墨許許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叔叔,這是我們家嗎?我怎麼從來都沒發現這兒有這麼大的一個停機坪啊?”
“你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說著,夜寒淵再次彎下身把墨許許給打橫抱離地麵,而墨許許則再次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而被嚇得驚叫出聲。
“啊——”墨許許下意識的勾緊他的脖脛,嘟著小嘴抱怨道:“叔叔,你下次抱我的時候,能不能跟我提前說一聲啊?很嚇人的好嗎?我有心髒病不經嚇的好嗎?”
可夜寒淵卻當作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抱著她就往公寓裏走。
一邊走還一邊問著似是而非的話,“許許,你哥哥給你的藥還有嗎?”
藥?
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