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怎麼了?”冉多多不解的問。
楚易有些無奈,“你們上來了以後,他就暈倒了。如果現在送他去醫院,他醒過來以後肯定會殺了我,我隻能上來拜托靳先生了,他在嗎?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話音才剛剛落下,靳離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扶他進來吧,看樣子應該是高燒過度暈過去的,這裏雖比不上醫院,但這點小問題還是很好處理的。”
“那我就先謝謝靳先生你了。”
楚易把夜寒淵給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再扶他躺下。
“靳先生,我家爺不去醫院真的可以嗎?他從今天早上就開始發燒了,藥也不吃,針也不去打,還一直在工作。”
靳離像是對待一個普通病人那樣,單膝蹲在沙發邊上,動作十分熟練的幫夜寒淵把衣服上的扣子逐一解開了些。
沒有體溫計,便用手指背試了試他的體溫。
“至少40度,暈倒了,也就消停了。”
靳離一語中地。
楚易笑笑。
他說的沒錯,暈倒了,也就消停了。
“現在,不管你對他做什麼,他都是沒有反應的,趁現在,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嗬嗬,沒想到靳先生你居然是那麼一個會說笑的人。”
靳離對著楚易勾了勾唇,露出足以迷倒眾生的傾城一笑,問:“怎麼樣?喜歡嗎?”
“啊?”楚易驚悚了。
這,這個靳離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彎男吧。
“你別想歪了,我隻是在問你,你覺得許許會喜歡這樣的我嗎?這樣的我,應該足以成為你家先生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你覺得,我跟他相比,許許會喜歡誰多一點?”
“額……”楚易被問得一頭黑線,一時間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才好,“靳先生,現在的你,確實很優秀,很迷人,也很完美,但是喜不喜歡這種事呢,不是你我能說了就算的,太太她喜歡的到底是誰,恐怕隻有太太她自己知道了。”
靳離輕笑,“何以見得?”
“因為……,因為……”
楚易哼哼了半天也沒因為出半個字來。
他的話反而被夜寒淵森冷的聲音給接了過去,夜寒淵仍舊閉著眼,聲音也有些微弱,氣勢卻極強極霸道說:“因為你已經沒機會了。”
“醒了?”靳離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而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本本和一支筆,唰唰唰在小本子上寫下些什麼,撕下來遞給一邊的冉多多。
“多多,酒店的醫務室應該能找到這些藥和針水,快去拿來。去晚了,我們這裏隻會多出一條可憐的屍體。”
冉多多忙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拿。”
楚易也驀地站起了身來,“冉小姐,我陪你一起去。”
這個靳離,雖然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可隻要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都帶著刺,再加上一個剛剛醒過來的夜寒淵,那火藥的味道就更別提多濃鬱了。
所以,他寧願去拿藥,也不願意在這裏被這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