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琪太激動,下意識間又狠狠的扯了單心宜的頭發好幾下,疼得單心宜嗷嗷直叫,“天琪姐,對,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再扯我頭發了,好疼,好疼,真很疼。”
單心宜不這麼說還好,她這麼一說,褚天琪的下手便更狠了。她仍舊扯著單心宜的頭發不鬆手,而後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在單心宜的臉上重重的劃了一下。
“賤人,你讓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這一刻,她仿佛是把單心宜的臉當成了墨許許的臉在抓一樣,下手特別的重,隻一下,單心宜原本保養的很好的臉就被劃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血珠子大滴大滴的往外冒著。
一陣鑽心的疼之後,單心宜便隻見一股鮮紅的粘稠液體從自己的臉頰滴下。
等她反應過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之後,慘叫聲又一次撼動了整幢大廈。
“啊——,我的臉,我的臉,啊……”
最後的最後,單心宜是被救護車給接走的,她被醫生護士抬出洗手間的時候,身上隻穿著一套小內內,頭發亂得跟雜草一樣,還被扯掉了好幾塊,頭皮都露出來了。
最可憐的是,她徹底的毀容了,是被褚天琪給毀掉的,右臉頰上有三條猙獰無比的,皮肉都往外翻的抓痕,如果後期不整容的話,那三條疤注定要跟她一輩子了。
眼睜睜的看著單心宜慘兮兮的被抬走,墨許許狠狠打了個寒顫。
不得不說,叔叔這對待賤人的招數,簡直狠到爐火純青啊。
先弄死褚天琪,放任著單心宜不管,這樣一來,走投無路的褚天琪就會心生狠意,主動把單心宜搞到跟她一樣走投無路。
這就叫做借刀殺人麼?
或者說,高高在上的大總裁根本就懶得去搞單心宜這樣的小角色,免得髒了自己的手。
她想,第二個答案應該更符合夜寒淵的人設吧。
果然,做人呐,還是善良些的好,不然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救護車走後,偌大的帝國大廈正堂恢複了往常的平靜。
墨許許她把失而複得的銀行卡寶貝似的收進了包包,回過身,目光落在夜寒淵仍舊不太好看的臉上。
咧開嘴,笑道:“嗨,叔叔!今天的天氣還真不錯哦?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夜寒淵卻冷著一張臉,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說:“馬上就會下雨。”
墨許許下意識的瞄了外麵一眼,厚實的烏雲不知何時密密的布了起來,雲層中還不時的傳來幾個雷響。
臥槽,外麵的天不就是此時此刻叔叔的臉麼?
吞了吞口水,“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確實是要下雨了呢,怪不得我剛剛總覺得自己的後背涼涼的。”
說罷,她又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多多,時間不早了,我們趕快去報到吧,看看現在都幾點了,說不定我們已經遲到了。”
她一把挽住了冉多多的手臂,拉著冉多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