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她的心莫名的緊了緊,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原來,曾經的他,也是一個如此情深的人,難怪,夜雨桐離開他之後,他會生病。五年前,他應該很愛很愛她吧,她離開,他應該很傷心很傷心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墨許許的眼底染上了一層濃濃的憂傷,但更多的是羨慕和嫉妒。
羨慕夜雨桐曾經擁有他最專一最完整的寵愛,而她,說起來,隻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
她不知道,兩年前他為什麼會娶自己,也許隻是一時的興起,又或許是在墨振揚身上,他有什麼利可圖。
他是個成功的商人,不會做對自己沒利的事。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娶她,隻不過是他與某個人之間權錢的交易罷了,至於與他交易的人是誰,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畢竟,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離婚了吧?
蘭姨不知道墨許許此時正在想些什麼,可她能感受到墨許許那無法掩飾的情緒。
便重新抓起她的手,笑著說:“看吧,還說自己的小腦瓜不會亂想呢,我這才說了幾句呢,就開始想東想西了。”
“我沒有。”
“有沒有我會不知道?”
“……”
“哎,先生這個人還真是讓人操心,從小話就少,該告訴你的話也憋著不說,既然這樣,就讓我這個老婆子來替他說好了。太太你可聽好了。”
“從哪裏開始說起好呢?”蘭姨很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自言自語道:“從先生剛被夫人接回夜家的時候說起嗎?”
墨許許剛想說“可以”,蘭姨就自顧自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那些事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好像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對,就是這樣,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好了,我還是挑些重點的說比較好。”
想清楚了自己想說些什麼,蘭姨把目光重新落回到墨許許的臉上,一臉慈愛的說:“太太,我知道說什麼好了。”
墨許許訥訥的點了點頭。
其實她想告訴蘭姨的是,隻要是有關於夜寒淵的事,不管是過去多久的,她都願意聽。
就算是講上三天三夜,她也會認真的全部聽完。
可蘭姨卻不打算講那麼多,隻十分認真的告訴她:“太太,有太多太多的事,已經過去幾十年了,在這裏,我就不細講了,你隻要知道,先生他在夜家擁有的幸福時光並不長,而那些短短的幸福裏,是沒有桐小姐的存在的。”
“之前公司的名字yt是我家夫人,也就是先生的養母取的,而那個車牌號,則是桐小姐恰巧搖到的,這兩個yt都不是先生主動的。以前,先生一個人的時候,無牽無掛,就沒多花心思想著把有關於yt的東西給改掉,可是,自從先生遇到你之後,我都還沒提醒他,他便主動把車牌和公司名給改掉了。車牌這種事倒是很小,說換就能換,可是你知道要換掉一個公司的名字到底是有多難,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嗎?我隻是一個保姆,自先生四歲到夜家我跟開始服侍他,我不懂公司的管理,不懂生意,可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