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介紹簫克的時候,墨許許可以說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夜寒淵的懷裏蹦起來的。
而後,便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有關於簫克的鏡頭。
雖然比賽之後,她有真真切切的見到過簫克本人,而且還那麼近距離的站在一起說過話,可是距離上一次看他的表演,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連她自己都記不得到底是多久了。
所以,這一次的表演,沒人比她更期待了。
《遺失的孤兒》就像是主持人說的那樣,曾經不知道多少次陪伴她度過一個又一個孤獨的夜晚,更不知多少次伴她入睡。
不知是她的理解上與他人的不同還是曲子本身的意境就是如此。
她一直都覺得這首曲子所要表達的,不僅僅是每一個音符都帶著的淒美感,更多的,是音符裏蘊藏著的希望。
那希望就像是她生命中的明天,更是她無限黑暗中的一點光,引導著她,一定要堅強,堅強,再堅強……
整個舞台上的燈光都是暗的,除了音樂,便隻有如夢如幻的星星點點,有如星光,簫克就是所有星光中最亮的那一顆。
聽著最最熟悉的音樂,墨許許淚濕了眼,眼看著淚水就要從眼眶滑落,可她卻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肯哭出來。
對於簫克的音樂,夜寒淵作為一個會彈鋼琴的人,談不上深愛,便把注意力一直放在墨許許的身上。
看著墨許許緊咬的嘴唇上漸漸出現一條十分明顯的血痕,他手臂一伸,便一把將墨許許擁入了懷。
他用最低沉而又深情的語言安撫著她,“想哭就哭出來,別傷害自己,我會心疼。”
墨許許也是最吃他這一套,很快,就鬆開了自己的牙齒。
淚眼婆娑的說:“老公,我想媽媽了,很想很想,以前孤單一個人過年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想過,還有靳離,我也想他了,不知道他回靳家的這段時間,到底過的好不好,他為什麼不給我打一個電話呢?”
夜寒淵收緊手臂,將屬於自己的體溫盡數傳給她,“沒消息就是好消息,靳離是一個男人,他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還有媽媽,她每一天都能看見我們,她看到我們現在過得這麼幸福,她是會高興的,所以,不能再哭了,嗯?”
墨許許擦了擦眼淚,點頭如搗蒜,“嗯。”
不哭了,以後,再也不哭了。
因為她真的很幸福,不是嗎?
因為節目時長有限,簫克演奏完一曲之後就換成了別的節目。
墨許許對其他節目興趣缺缺,覺得無聊,便有些犯困。
這時,低沉的男聲又一次在她耳邊響了起來,男人貼著她的耳朵吐熱氣,“老婆,想不想過二人世界?就你跟我。”
聽到這一句,墨許許立馬來了精神。
可客裏還這麼多人呢,二人世界怎麼過?
難不成,去屋頂上過?
他怕是瘋了不成,天氣這麼冷,屋頂都結冰了吧?想想都覺得可怕。
“我才不要跟你去屋頂上約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