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許許扁了扁嘴,更是加重了手臂扣住他的力度,生怕自己一鬆手,到嘴的老公就會飛了一樣。
“我害怕。”
墨許許聲音有些低淺的咕噥。
而後,便有一滴汗珠圓滾滾的從她的額間滑落了。
夜寒淵本以為她所說的害怕,是她麵對男女之事的緊張與不安,剛想安撫她,便又聽到她又一次開了口。
她說,“我怕我要是不主動,你就又後悔不肯要我了。”
又?
說得她自己像是個女流氓,而他拒絕過她無數次一樣。
夜寒淵眼底瞬間一片柔軟,深沉的看著她,“對你,我從來都不曾後悔過,又怎麼舍得不要你?我隻是害怕一不小心傷著你。”
她是他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掉,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舍不得示人的美好,又怎麼舍得做任何傷著她的事?
哪怕傷害她的那個人是他,也不行。
而且,早來h國之前,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她是他的妻子,她就有權利擁有完整的他,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
他不能因為有所顧慮就讓兩人的關係一直停留在原地,隻要她想要的,他便給,把自己所有的全部都給她,一個完完整整的他。
可她終究還在生病,所以,他更應該多一份溫柔與珍惜。
可能是因為兩人此時的動作有些尷尬,墨許許的小臉變得越來越紅,額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
夜寒淵自然也是一樣的。
墨許許隻覺身體越來越燙,便忍不住嚶嚶的催促著,“老公,我難受,抱我……”
夜寒淵當然也是好不到哪裏去的,甚至於他的短發都早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
若不是有著極強的自製力,還有著一顆疼老婆入骨的心,他恐怕早就瘋一般的把她給要了。
可他,竟然能保持著這個姿勢,一直堅持到了現在。
因為情動於他,墨許許最初的那一陣疼痛與不適感,已經褪去了不少,留下的,是一陣又一陣的空虛感。
墨許許輕歎了一聲,紅著小臉,低聲抱怨,“我果然是一個女流氓,老公,你要是再不快點,我,我,我真的就要反撲了。”
“我喜歡你這樣的女流氓。”
話音落下,夜寒淵便重重的吻住了墨許許仍在輕輕發顫的唇,而後腰一沉,狠下心將自己全部填了進去。
墨許許倒吸一口氣,從與他摩擦著的唇縫間發出一聲重重的痛吟。
這一刻,她才知道,第一次到底是有多疼。
可,疼過之後,才又忽然的發現她從心到身都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滿足。
感覺到他雙臂的收緊,將她緊緊的箍在懷裏,她的肋骨也感覺到了他肌肉下的骨頭,相互硌著有些微疼,可她卻從中感覺到了他的在乎。
突然,先前一切一切的顧慮都消失不見了,胸口緊貼著他的心髒,感受著他心髒的劇烈跳動,她是無比安心的。
隨著房間裏溫度不斷的升高再升高,墨許許沉淪了。
麵對這樣的男人,她早晚都要歸降。
因為,她愛他,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