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濃的沮喪情緒從墨許許的身上散發出來,在兩人之間擴散。
墨許許忍了好一半天,才又重新緩緩的開了口,問:“老公,你是覺得我心髒這樣,怕我生出來的孩子也會跟我一樣嗎?”
隻短短的一句話,可說著說著,墨許許的睫毛就不由自主的沾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氣。
“或者是,你覺得我根本就不配給你生孩子?”
這一秒,墨許許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緊跟著,淚水也在眼底打起了轉來。
眼看著眼淚就要決堤了,夜寒淵卻托著她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
墨許許驚得把眼淚都給壓了回去。
等她再睜眼看清他,她就已經落回到了床墊上,而他,已然闖入她。
“老公……”
沒在絲毫準備的接納,嚇得她雙手扣住了他的後背,指尖深入他的皮膚,可他卻沒覺得有一絲的疼痛,反而發了狠的在她身上肆掠。
不一會,墨許許還想再說些什麼,便再也說不出來。
情到濃時,夜寒淵狠狠掐著墨許許的下頷,強迫她正視自己,低吼著,說:“墨許許,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隻說一次,我,夜寒淵,不管未來會有多少個孩子,他們的母親都隻有墨許許你一個。你生,我陪你白頭偕老,你死,我便與你牽手走過奈何橋。”
他的話,沒等她徹底的消化,兩個人便又再一次沉淪了。
夜,很深,很靜,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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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許許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他折騰了幾次,更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瘋狂了多久。
隻知道,一切結束之後,她是真的已經癱了。
手和腳都不是自己的那種癱。
就連洗澡,都是夜寒淵抱著她去,不僅給她洗了澡,就連最私密的地方,都是他幫她清洗的。
可是她竟是連害羞的力氣都沒有了。
還好,她的心髒今天夠給力,她都那麼瘋了,都沒有跟她鬧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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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兩個都換上了幹淨的睡衣,有一股清新好聞的味道,隻是偌大的套房裏,那股狠狠歡愛之後所留下來的旖旎氣息還是久久不舍散去。
所以,想起方才的瘋狂,墨許許多少還是會有些害羞的。
可是,她怎麼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些什麼?
她剛剛達到極致瘋狂的時候,他好像是跟她說了些什麼的,隻是她方才腦袋真的是一片空白,所以,有些失憶了。
此時此刻,墨許許累了,乖巧的像隻小貓一樣,靠在夜寒淵的腿上,任由夜寒淵幫她吹著頭發,而她,則用手指揪著夜寒淵的睡衣把玩。
“老公,你剛剛是不是跟我說了什麼?”
夜寒淵手上的動作明顯一頓,可又很快恢複正常,輕輕應了一聲,“嗯。”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說了什麼,我好像有點失憶了。”
“不能。”
“為什麼?”
“我隻說一次。”
“那你告訴我,你剛剛究竟有沒有穿小雨衣呀?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你果然是沒戴吧?果然,還是最親密的接觸舒服吧?是不是?”
夜寒淵:“墨許許,你的節操掉了。”